自己还在刘家的父母。
“我同夫人一起去罢。”刘姣安的话,三恒的回应,管殷知道如果是两个人谁生出了异样的心思,前者无论如何也是不会留下三恒的。
于是管殷知道,这一切都一定是因为刘家。
原身能够有胆量女扮男装娶了刘姣安,管殷觉得她便没有什么不敢做的——包括面对刘家派来的人。
“去哪里?”
“夫人去集上的时候,我便随着夫人一起去好了。”回到屋里,管殷并没有询问刘姣安和三恒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反而选择提起刘姣安之前说过的那个教书先生,“夫人之前还在提那教书先生,倒不如我去会一会,看看他到底为了什么。”
思忖了片刻,刘姣安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今日我有些乏了,改日再去,你便陪着我。”
诸事也算是妥当,管殷重新坐在书案前望着自己那些尚且没写完的故事,忽然很想见见程衡。见见程衡,也好问问他,这写剧本有没有什么容易些的,免得自己秃了一把头发,还挣不到能够温饱的钱!
可是求人不如求自己,管殷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梦见程衡,也不知道后者在梦里来得及交代多少事:“夫人,我有意去庙里祈福,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庙宇里有不少戏台子,祠堂里也有,这一点是管殷不需要程衡来说也知道的,于是管殷换了一种问法来问刘姣安。
“自然是好,只是近来未必有空。”
刘姣安需要考虑的永远是小院的生计,只有活下去,其他的一切才有可能。
日落月升,星移斗转,一切一如往常。三恒烧火做饭,刘姣安靠着自己的手艺维系家用。
而那个教书先生,自打管殷跟着刘姣安到集上去,却是再也没有出现。甚至让人难免怀疑他的目的根本就是刘姣安……
“相公歇着便好,这些事就由姣安来做。”
说实在的,管殷是真的很不会做生意。算账算得明白,记账慢慢悠悠,原本想要帮着吆喝吆喝,说出来的词又不如其他铺面的吸引人。
“也好。”做什么什么不行,管殷也难免有些自暴自弃,“我便不与夫人捣乱了。”
明明自家相公的年纪更大一些,反倒总要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