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自愿成为不人不鬼的怪物。
从始至终监察局就没有相信顾奈说的话。
孙依依面无表情的敲了敲桌子。
“为什么选他？”
“真不是我选的……是我经纪人把他带到我面前的。”
顾奈垂着头，一脸无奈和委屈。
“你的经纪人我们已经派人去探查了，经过检测他并没有异能，并且他能拿出近几天的所有行程，方永元从没有和他接触过。”
孙依依将一张纸拍到他面前，上面正是他经纪人这几天的行程和证词。
“这……怎么可能？！确实是我经纪人把他带到我面前的，我记得清清楚楚，怎么可能？！！”
顾奈拿起那张纸不可置信的看了起来，语气异常激动。
“冷静点，还记得当时经纪人是怎么跟你说的吗？”
“记得……记得，当时明哥取了我一滴血……跟我说只要在这个人身上设下一个标记，等到做任务的时候就像……就像我移动杯子那样，在心里想着就能控制住他。”
顾奈双手交叉抵在额头上，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方永元那天是什么状态？”
“方永元……他……他……好像有点儿紧张，整个人都在抖。不过他确实是亲口说他是自愿的配合实验，不然我也不敢这么做……”
顾奈语气颤抖。
“什么实验？”
孙依依眉头皱了皱，手指轻扣桌面。孙涛正在记录的笔也停顿了片刻，他抬手推了推眼镜，那一双一直低头记录的眼睛此刻正呈现出一股诡异的紫色。
“实验……实验……什么实验？……不记得了，让我想想……呃……”
顾奈只觉得此时头晕目眩，本来清晰的记忆却怎么也提取不出来。越回想越头疼，整个人发着抖，手指紧紧的攥在一起，眼神紧闭，试图想起一些细枝末节。
可哪怕他再努力，也回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实验，连带着本来清晰的记忆也变得模糊了起来。整个人像是掉入了无尽的旋涡当中，情绪一瞬间放大脑内像是一团乱麻，疼的他几乎要坐不稳。
情况不对，审讯无法继续进行下去。孙依依站起身一个手刀将人劈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