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其公平公正,就牺牲一个无辜的学子前程。”
“常言说外举不避仇,内举不避亲。”
“盛家和臣的确是姻亲,但早在多年前,臣便与盛长柏相识,同为白鹿山学院的学子。”
“盛长柏治学刻苦用功,白鹿山书院的同窗人人知晓。”
“且其才名远播,乡试院试都是名列前茅,才学有目共睹。”
“只有胸无点墨之人,才需要靠着弄虚作假来窃据高位,盛长柏本就学富五车,他又何必冒着仕途毁于一旦的风险区行科举舞弊之事呢。”
“从三法司会审的情况来看,三法司并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盛长柏参与到了科举舞弊之案。”
“若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给盛长柏定罪,那三法司会审的公平威严何在。”
“难道说楼太傅怀疑谁,只要这个人无法自证清白,那这个人就是有罪嘛。”
“若是如此,我想请问楼太傅,我怀疑你和你儿媳妇扒灰了,我觉得应该把你抓去浸猪笼,你觉得我说的对不对。”
“你、你,一派胡言,东拉西扯,是何道理?”
楼太傅听后气的脸都涨红了,话都说不利索。
贾珏见状气定神闲说道。
“楼太傅何必动怒,我只是按照你的逻辑做个假设罢了,你若是觉得我说错了,那你可以证明一下,你没有跟你儿媳妇扒灰啊,来,你证明给我看看。”
文武百官闻听此言全都哄堂大笑起来,英国公更是附和着贾珏打趣说道。
“楼太傅,看你这吞吞吐吐的样子,该不会你真的还有这种癖好吧。”
“啧啧,看来要论没底线,还得是你们这种读书人啊。”
楼太傅很是懊恼说道。
“英国公,你别在这人云亦云的,冠军侯这些话,完全是一派胡言,不足为信。”
英国公笑了笑说道。
“你看看,你证明一下你没有不就行了,何必动怒呢。”
楼太傅很是恼火说道。
“这种事情,我怎么证明,你们这分明是强人所难。”
贾珏冷笑一声说道。
“呦,亏得你楼太傅还知道有强人所难这四个字呢,那你让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