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哪怕是细到关心臣子的喜好,更别说自降身份宽慰了。
甚至他还无比享受被这些当世英才所爱戴拥护的美妙感官,丝毫不亚于他对权力的陶醉。
君臣二人闲聊了几句后,刘辩便将话题引入了正题,令赵祐将青州舆图取来,放在了面前的桌案上,问询道:“孟德,可知青州刺史焦和?”
曹操脑中思索着,回道:“臣与此人未曾来往,然曾闻司马建公言‘其清谈干云,出则浑乱,命不可知’,若臣所料不错,青州因此人而生乱乎?”
“司马建公?”
刘辩听到这个姓氏微微一愣,一旁赵祐见状,微微弯腰,小声提醒道:“京兆尹司马防,河内温县司马氏。”
闻言刘辩恍然,原来是司马懿的父亲,不过此时的“司马八达”才出生了一半,就连老二司马懿也才四岁,他倒也没有对其太过关注。
“司马建公识人倒是也有几分本事。”刘辩点了点头,肯定了曹操的猜测,将尚书台的奏报递给曹操,冷哼一声道,“焦和这个蠢物死了。”
曹操见太子以“蠢物”唤之,也大致猜到焦和定然是做了什么蠢事导致他兵败身亡,乱了青州的局势。但他以为自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在阅览完奏报后却还是呆愣在当场。
“世间岂有如此蠢物!”
曹操也不知是当真愤怒,还是附和着太子的情绪,忍不住破口大骂道。
“青州局势如此,又有寒灾,孤当择一能臣往之治乱。”
刘辩忽然紧握曹操双手,一旁赵祐呈上早就准备好的一张漆盘,跪献于桌案前。
曹操目光微挪,眼见漆盘上竟盛放着两枚以青色绶带系着的银色印玺,心脏猛地一缩,旋即心跳加剧,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天子曾复刺史为二千石,二千石者,授银印青绶也!
莫非!
伴随着曹操的剧烈心跳声,刘辩从漆盘中取出了这两枚银印。
“孤欲拜你为青州刺史,领荡寇中郎将,假节钺!”
“勿动。”刘辩掀起曹操的大氅,将两枚青色绶带系在曹操腰间的环扣上,笑道:“青州将乱,非命世之才不能济也,能安之者,其在君乎?”
“殿……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