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乾一直打量神台上的盒子,便说:
“小伙子,你帮我把盒子拿下来吧。”
李承乾本就对盒子好奇,立刻起身把盒子拿了下来。
这时,老人紧紧握着刘老头的手,眼泪纵横:
“建军,这些年你过得咋样?有没有跟其他兄弟联系?
当时部队打散了,咱们都分开了,兄弟们都没了音讯,我想你们啊!天天想!夜夜想啊!”
“好!我过得好得很!就是我胆子小,不敢去打听兄弟们的消息。”
刘老头双手紧紧握着老人家的手,低着头,声音哽咽,
“我怕,怕在那张纸上,又多一个又一个名字……”
“过得好就行,过得好就行。”老人家轻轻拍着刘老头的手。
过了好一会儿,两人的情绪才渐渐缓和下来。
老人松开刘老头的手,接过李承乾手上的盒子,放在桌上。
他颤巍巍地在裤腰上解下一根绳子,上面系着一把钥匙。
老人拿起钥匙,想打开盒子上的锁,可手抖得厉害,半天都没把钥匙插进锁孔。
李承乾见状,只好上前接过钥匙,打开了锁,把锁放在一边。
“人老了,不中用了,连把锁都打不开。”老人自嘲道。
众人正想说些什么,只见老人站起身,努力挺直佝偻的身子,对着盒子郑重地敬了个军礼。
刘老头看了盒子一眼,又看看孙老的动作,似乎猜到了盒子里是什么,也跟着起身,郑重地敬了个军礼,目光紧紧盯着盒子。
老人放下手,小心翼翼地打开盒子。盒子里顿时传出一股难闻的气味,里面有一块叠起来的白布,上面能看到大片陈旧的血迹。
老人伸手去拿白布,孙胜利连忙上前帮忙,两人小心地把白布摊开在桌子上。
白布四周明显有撕扯过的痕迹,一个角还被烧过,颜色泛黄,显得破旧不堪。
布的正中央,写着一个大大的“死”字,苍劲有力,白底黑字,十分触目惊心。左右两侧各有一排小字。
李承乾看着右侧的字,不自觉地念出声:
“我不愿你在我跟前尽孝,只愿你在民族份上尽忠。”念完,他立马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