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道:“我还听说啊,万通车马行那边,这几天是真倒了血霉!不是马闹肚子拉坏了货,就是仓库里的布被泼了油,还有人传言,他们内部为了抢功劳,自己人打起来了!现在城西那边都说,周扒皮这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遭报应了!”
他们虽然不知道具体细节,但都猜到这事儿肯定和三哥脱不了干系,看向赵三郎的眼神里,充满了崇拜的小星星。
赵三郎听着,心里舒坦,面上却故作深沉地摆摆手:“行了,少在这儿嚼舌根,干活去!生意越好,越不能出岔子!盯紧后厨的火候,还有前堂的服务,别怠慢了客人!”
“好嘞!”石头和猴子轰然应诺,屁颠屁颠地忙活去了。
打发走了小弟们,赵三郎走进后厨,看着烤炉上滋滋冒油的羊排和生蚝,以及旁边堆放着的刘老三送来的新鲜羊肉,心里却不像表面那么轻松。
沈嫣然的能量确实大,解决周万通的事情,也确实解气。但这种依附于人的感觉,终究让他有些不太舒服。
赵三郎骨子里是个喜欢掌控自己命运的人,给沈家当“手套”,配合秦乔乔合作开店,终究不是长久之计。而且,这次动静闹得不小,虽然他自认做得隐秘,但难保不会被有心人盯上。
汴京城的水,比他想象的还要深。
接下来的几天,汴京城的茶馆酒肆里,关于万通车马行倒霉的传闻,果然成了热门话题。
“听说了吗?万通车马行这回可是栽了个大跟头!”
“可不是嘛!听说损失惨重,连周扒皮最看重的那几个管事都闹翻了!”
“要我说啊,就是活该!那周扒皮平时仗势欺人,坏事做绝,指不定得罪了哪路神仙!”
“我倒是听说,好像跟沈家有点关系?前阵子周扒皮不是刁难沈家的货运,还打伤了人家的伙计吗?”
“嘘!小声点!沈家的事也是咱们能议论的?不过啊,这事儿透着邪乎,沈家要出手,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猜啊,八成是周扒皮得罪了道上的狠人!”
各种猜测甚嚣尘上,说什么的都有。有人幸灾乐祸,有人暗自警惕,也有人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最近风头正劲的“赵氏奇香”和它的老板赵三郎。毕竟,赵三郎之前和骰子张的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