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的无辜和真诚。
王蕤意本想飞下去,又怕这样做会吓到他,费事地顺着树枝一根接一根跳下去,来到男孩跟前。
“不好意思啊,小壮士,我听不懂你讲话。”
小男孩困惑的眼神在她脸上打量,“你是穼朝人?为什么和我见过的穼朝人长得不一样?”
王蕤意很意外,他竟然会说穼朝话!她一时有些激动,忍不住多问几句:“你竟然会说穼朝话?谁教你说的?”
小男孩不回答她的问题,只关心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怎么会来奥克里堆山?你不穿皮袍和靴子,你不冷吗?”
这个姐姐怎么看怎么奇怪。
或许他该回家告诉外祖母这里有一个奇怪的女人。
王蕤意摸摸他宽大的皮毛帽子,满脸笑容很是可亲,“我不冷,小乖乖。”
尽管王蕤意避重就轻地回答他的问题,不肯说她来此地的目的。
但小男孩直觉她不是坏人,愿意和她亲近。
“我叫乌左,你呢?”
“我叫王蕤意。”
一小一少互换姓名,交起了朋友。
“你去我家坐坐吧,烤烤火、喝点奶茶暖身子,这儿太冷了。”
小男孩盛情邀请。
刚才要不是他的小狗黑宝冲树上狂叫,他根本没发现树上睡着一个穿蓝色衣服的女人。
王蕤意看着不远处的凡气,很是为难,“对不起,乌左,我不能离开这个范围,去不了你家。”
乌左没有多劝,他心里还怀着戒备,没逗留多久就带着狗转身下了山。
乌左回到树林里的家,告诉亲人他在山的北面遇见了一个奇怪的女人,头发是浅浅的银灰色,脸却出奇的年轻,长得和他见过的任何一族人都不一样。
那个女人不怕冷,穿着单薄,光脚走在雪里。
乌左的外祖母不相信他,只当他编了个故事,哄她上山陪他狩猎打野猪。
外祖母没有责怪小男孩的调皮,耐心告诉他:
“天气越来越冷,家里的柴火不够烧,明天我们要多砍些柴火备着。
还要去山下河边多找些苔藓喂大鹿。它们要多吃点,身体才会暖和。过两天奶奶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