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甚至贱兮兮亲了齐乐安一口。
翁旭霖从小就是个混不吝,特别狂妄自负。
“我没有和你玩欲擒故纵。如果你再不走,我就喊秦怀恩进来。”齐乐安平静告知他。
“你以为闲杂人等能轻易靠近这间房吗?这儿早被御林军围得密不透风,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当今皇宫是我的天下,谁有本事违抗我?”
齐乐安不理他说的屁话,放开嗓门大声喊出来:“秦怀恩,救我!秦怀恩,救我!”
翁旭霖冷眼看着她抵抗,“你到底想干什么?”
折腾到现在他已经心累,很不耐烦。
“我对你怎么样你没心的吗?感觉不到吗?一再造作把大家搞得精疲力尽你才高兴吗?”
翁旭霖难得对齐乐安说了重话。
“那你希望我怎么做?忘记你做过的那些混账事然后毫无负担地和你在一起?”
齐乐安趁翁旭霖不备之际一脚踹开了他,迅速掏出枕头底下的匕首。这把匕首正是当初翁旭霖送给她的那一把。
她将匕首抵在自己喉咙,退到墙角。
翁旭霖被她吓得脸色惨白,连连恳求:“安安,你不要做傻事,别那么冲动。有什么话好好说!”
“你说得对,当今天下已是你的,没有你得不到的东西。我迟早会沦为你毫无尊严的禁脔,像之前那样被你关起来。”
她苦笑一下,明白活着已没什么意思。
临死前,她要做最后的抵抗,起码真相不能被掩埋。
齐乐安架着匕首,退出房门。“你别过来!”
她威胁将匕首割进肉里少许,鲜红的血珠汩汩冒出。
看得翁旭霖心惊肉跳,连连哀求:“好,好,我不靠近你,求你别做傻事儿。”
门外的人不知两人为何闹得这么僵,竟要生死相逼。
有宫女想劝齐乐安放下匕首,她却刺进去更深一分,吓得翁旭霖喝止任何人靠近她。
他甚至默许御林军将秦怀恩放过来,只要现在有人能制止她做傻事,来的是谁他都不在乎。
谁曾想秦怀恩过来后非但没有劝阻齐乐安,甚至帮着她步步退到灵堂,闹得阵仗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