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进冰冷的湖水。右手使不上力,只有左臂用力地划动着。
她不远处的身后荡起浑白的水花,十来个家丁跳下水来抓她。
弱女子身处一个密不透风的铁笼里,妄想飞走,无异于以卵击石。
最后的下场是她发起了高烧,慌张赶来的翁旭霖大发雷霆,责骂她不识好歹,竟胆敢背叛他逃跑。
在病中齐乐安也不甘落了下风,恶毒咒骂翁旭霖疯子。
在她的咒骂声中,翁旭霖反倒平静下来。
他视线不算良善,像狼王盯紧猎物,冷酷专注,通身威压步步逼近齐乐安,选择以她最痛恨的方式惩罚她。
凄惨的尖叫声响起
齐乐安里里外外被占有,打上标记。
烧得迷迷糊糊之中,她分辨不清自己是在迎合还是反抗。
两个年轻人第一次突破——
禁事,他疯了,她也疯了。
她渴求自由公平的灵魂被他粗鲁的磷火热烈灼烧,烧成一片废墟,满目疮痍。
齐乐安哭着入睡,像婴儿般侧弯着身子紧紧抱住自己,渴求得到丁点的安全感。
冷静下来的翁旭霖毫无睡意,他打量她的睡颜,眼神晦暗不明。
她睫毛上还挂着未落的泪珠,脸颊带着湿润的潮红,嘴里呢喃不清地喊着“母亲、太后”
她没能迎来大婚之日的庄重与忐忑,没能在长辈的教诲与祝福中出嫁,以如此不堪的方式——
被一个男人——
掠夺。
她该恨他的。
翁旭霖握住她的右手,心里泛起疼痛。
第一次直观地看到她全身,才发现书信上那几个简简单单的“全身重伤、昏迷不醒”竟是如此触目惊心。
齐乐安身上多处可见皮肉缝合的痕迹,手臂上、小腿骨、后脊骨皆蜿蜒着可怖的青紫疤痕。
她能重新活过来并站起来,真堪得上一个奇迹。
他心疼地把她抱在怀里。
风吹纱帐,缥缈的红纱遮掩了男人的眉眼,晶莹的泪珠突兀地从下巴滑落。
宅院里多了一个专门给齐乐安瞧病的神医。
翁旭霖真的害怕她死了,那么多人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