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说出那晚的情况,你看是信你们的人多一点,还是信我的多一点?”
王蕤意神情笃定,飘然之姿彰显着她从容的气度。
虽比她大了几岁,南启安却莫名地害怕她,仿佛她天生带着来自上位者的压迫感。
他狡辩不出什么有理有据的话,干瘪地丢出一句:“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王蕤意不禁诮笑,俯视着他的头顶,轻飘飘地说:
“我知道的可不止这些哦。藏在格聂秘境里的是你们南天宗的人吧。
正如我所猜的那样,早在我们进来之前已经有人长期留在秘境里。
让我猜猜你们暗处藏了多少人?三十五人,对不对?”
南启安偏开脑袋,不敢和她对视,“不懂你在说什么胡话。”
王蕤意不理他的心虚和躲闪,继续说出自己知道的:
“秘境只能承载一千人,超过这个数便有崩塌的风险。
所以你们按捺不住,在我们进来的第一天就开始动手杀人。
很可惜,出动尖头鸟也只带走了五个人。
你们接连放出自己手上有的武器,不管是毒蜘蛛亦或白蛟,一个人都杀不死。
你们还折损了任你们使唤的妖物。怎么样,气不气?”
她笑得纯真可爱,却让人感觉到满满的嘲讽和不屑。
南启安告诉自己稳住,她只是在诓自己。“你胡说八道也得讲究证据。”
“证据?我有啊。”此言一出,南启安神色为之一颤,抑制不住的慌张。
“被你们吃掉的那些毒果子就是证据。它们根本不是什么毒果,只具有轻微致幻作用,根本不能引人入魔。
要是你觉得我说错了,我回去就让陆羽宗上下都吃了试试。
哦,对了,五炁门也听我的,我也可以叫他们尝一尝。
看看吃了这果子到底想不想杀人?”
“不要!”南启安惊呼。
他已冷汗涔涔,彻底败下阵来。
“你为什么不当面揭发我们?”
他想不通她私下找他说这些的企图是什么。
“不为什么。望你们好自为之,别企图再害人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