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走向厢房打算更衣,一如惯常。
他掩上房门,立马察觉到身后有人,电光火石间掏出袖子里的暗器,先发制人向后掷去。
这是他多年训练的身体本能。
差一分,就差一分,那尖刀差点插中王蕤意脑袋,堪堪贴着她的头皮飞过,深深嵌入身后的门板。
王蕤意吓得脸色煞白,腿僵直在原地。
翁叡祺也被吓得够呛,很是后怕。
刚才发现来人是她后,赶紧收住势头。
可瞬息间速度太快他停不下来,飞刀还是掷了出去。
房里死一般的沉寂,两人无声看着对方。
蕤意瞪大眼睛,眼里满是惊恐,刚才小王爷是想杀了她吗?他厌恶她到如此地步了吗?
想着想着,她的眼泪簌簌地流下来,看着可怜又委屈。
翁叡祺很是心疼,想上前抱抱安慰她,说声对不起。
可联想到两人的处境,他逼迫自己硬起心肠,装作无动于衷。
他可以的,一定可以的,不能一时冲动害了蕤意。
他暗暗给自己打气。
这么多年他孑然一人,早已习惯压抑内心,摒弃自己的欲望,只待大仇得报,毫无牵挂地赤条条而去。
蕤意,就算他在人世间的有缘无分却尽力想守护的美好吧。
王蕤意颤抖着嘴唇,开口问他:“小王爷,蕤意做错了什么?招致您如此厌烦?”
翁叡祺神情不耐烦地背过身去,“我何时厌烦你了?”
他的声音冷漠,听着不像是不厌烦的样子。
她明白,小王爷有涵养,习惯在人前保持和气,不愿撕破脸皮,把话说绝。
王蕤意悲从中来,冲上前紧紧抱住他。
她身形高挑,抱住他后她的唇瓣刚好能碰到他耳垂。
她在他耳边苦苦诉说着哀求的话语:“求求您不要这样对我。您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求别对蕤意视而不见、铁石心肠……”
翁叡祺大力地想拉开缠在他腰间的手。她却固执地不肯放开,越抱越紧。
他深吸口气,残忍地说道:“蕤意,你只是个丫鬟,我们没有未来。”
王蕤意的胸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