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的力气,瑟缩着不敢向前。
也许故技重施就好了,小王爷一定会再次心软来疼惜她。
可没想到的是,翁叡祺借口有公事急办,暂且不归家。
他已经从她母亲口中得知蕤意要在御湖园住两天。
王蕤意自欺欺人地想也许他真的有急事呢?
并不是因为厌恶她才躲出去,对吧?
心里没有另一个声音告诉她答案。
……
王蕤意整个人情绪低沉,往日里那双顾盼神飞的桃花眼盛满了墨色的哀怨和悲戚。
和她一同做事的丫鬟们自然都能注意到她巨大的变化,却找不出端由。
问她她也不说,只愈发沉默,埋头苦做自己的事。
以前若说她是位倾国佳人,令人羡绝。
现在丫鬟们形容她像个苦瓜婆子,光瞧着,就能品出她那股自怨自艾的味儿来,失去往日光彩,不再照人。
王蕤意苦苦捱着,终于再次捱到休值日,她迫不及待回到御湖园。
这次她要勇敢开口,问小王爷要一个解释,她到底是哪儿做错了?!
她在他房里苦等一夜。
那扇房门始终紧闭,外面没有人回来。
原来,夜里坐着等人是那么寒冷的一件事情,身子冷、心里寒……
接下来的两个月始终如此,轮到她的休值日便回御湖园等着,哪儿也不去。
若是一次两次,她可以骗自己是巧合。
可次次如此,心里终于有个声音肯定地告诉她,小王爷厌恶她,避如蛇蝎。
好不甘心!好可恨!为什么用过她就抛弃!
她的心如镜纹般裂碎,恼意和哀诘填满了丝丝缝缝。
心碎带来的痛苦肿胀了她的血管,里面汩汩流动着怨气,扭曲了她单纯直白的小白花面目,宛若散发黑紫毒气的曼陀罗。
谁看到她,都只能评价两个字——怨女。
周围人关心她为什么心情不好。
王蕤意始终咬紧牙关,不肯透露实情,只推托说身体不舒服。
翁玉声见她脸色确实越来越难看,不是一天两天,也许真的因为生病了,谁能一气气好几个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