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蹬鼻子上脸?”
轩寒笙低沉的嗓音酷厉无情,通身气场愈发冰冷。
祂不介意再把翁叡祺的仙体内丹打裂一次。
王蕤意制止翁叡祺别说了,她罪有应得。
帝神出手治好了翁叡祺,他们总该报答祂,不能以怨报德。
轩寒笙甩出一张天锦丝制成的契约图卷,命令王蕤意签上名字,这事儿就算板上钉钉。
契约上面的仙文王蕤意只懂个成,应该和帝神说的差不多。
她严肃写下自己的名字,摁手掌在上礼成。
就这样简简单单的,王蕤意又把自己卖了。
翁叡祺心如刀割,接受不了这样的局面。
王蕤意宽慰他:“我只是给人当仙侍,又不是去坐牢。等休值的时候我们就能重聚啦。
别难过,哥哥,现在你好好的已经了了我最大的心愿。”
自从相爱以来,翁叡祺最大的期盼就是她能够幸福,可命运老是把他们推着朝奇怪的方向走,身不由己。
这两人腻腻歪歪,轩寒笙看得不耐烦,直接瞬闪带走了王蕤意。
翁叡祺无地可去,回了之前禁闭他的小院。在里面甘守寂寞,苦心修炼。他一定会想办法救出王蕤意。
现在他的能力太过渺小,连一个普通的天将都不如。这样的自己能打得过谁?更别提建立功勋,换取王蕤意的自由。
驯服猎物不能一味蛮靠武力欺压,得让她尝到甜头,乖乖走进牢笼,心甘情愿拔掉尖利的爪子、磨平锋利的牙齿。
深中隐厚,来日方长,轩寒笙暂且让她两步又何妨。
王蕤意被带回神殿。这儿又恢复如初,她毁过的东西竟原模原样摆着。
轩寒笙警告她不可在神殿里随意走动,不得触碰任何东西。她唯一能接触的只有空气。
既然这不让碰,那儿不让动,她乐得清闲,恭顺站在角落静候吩咐。
轩寒笙板正坐在御桌前,默读桌上的奏折。
偶尔会来人汇报情况,他来者不拒,一一接见。
王蕤意看祂这帝神当得和凡间的皇上没什么区别,皆事务缠身,具多操心的地方。
也不是个轻松的活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