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太好,生病的人越来越多。”
听到这个答案,王蕤意的脸一下刷白,心狠狠为他揪着。
难道小王爷的大好人生就要断送在此地吗?
“您给我吃的那个药能治他们的病吗?要不试试吧?”
她脑子里快速转着能解决问题的办法。
实在不行,她就和小王爷逃得远远的,叫皇帝治不了他的罪。
“能治。”翁叡祺不想骗她,说了真话。
听到这儿,王蕤意的心松懈下来。
但翁叡祺没让她高兴多久,在她毫无准备的情况下,直接说出惊人的内幕:
“但没打算给他们治。这一切都是我精心策划已久的阴谋。”
王蕤意懵了,小王爷也太不把她当外人了吧?她何德何能听这些?
她惶恐,极度地惶恐,一个惊吓之余直接上手捂住了他的嘴,在他耳边悄声道:“隔墙有耳。”
她鬼鬼祟祟神经兮兮的样子在他眼里好可爱。
他藏不住眼里的笑意温柔,深情地凝视着她。
“屋院外围有很多暗卫看守,闲人靠近不得。”
既然话说到这份儿上,王蕤意也不想继续蒙在鼓里,她开门见山地问:“您对拓比城的人做了什么?”
翁叡祺眼里的笑消失了,沉默地看着她,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出实情。
她亦不催促,安静地回望着他,等他做出自己的抉择。
告诉她一切后,也许会颠覆他在她心里的样子,不再倾慕,而是厌恶。
他艰难地开口:“我找苗疆的巫蛊大师制作了一种特殊的蛊毒,把它放到拓比城的各大赌坊。
这种毒首先在赌徒间分裂散开,相互传染。赌徒不事生产,他们染病后官府不会率先察觉异样。
而他们的家人也只会高兴他们不再出去赌钱,老实在家呆着。
下一步感染的便是这些赌徒的家人,等事情一步步扩大到不可收拾的时候,官府想来干预已经晚了。
我命人暗杀了拓比城的县令及其家人,制造他们一家出逃的假象。
这更是让拓比城人心惶惶,许多人跟风大规模出逃,把蛊毒带到更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