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懵的,不懂小王爷为何突然如天神般降临在那儿。难道他能听见她内心在向他呼救吗?
站在林子外,还能隐约听见一堆男人在里面暴跳如雷的声音,斥责小厮怎么连一个女人都追不上,还直呼那丫鬟晦气,像个疯子。
纵然翁叡祺心里很多疑问,此刻却耽搁不得,他们需尽早离开周府。
没有走大门,翁叡祺轻松跳上围墙,再搭把手拉王蕤意上来,随即揽住她的腰轻盈向下一跳,稳稳当当落在地上。
翁叡祺多少能猜到点王蕤意发生了什么。
现下她必须隐藏行踪,不能被发现是衡王府的人。
他让她站在墙角不动,接着走远去找了翁四小姐的马车过来。
马夫从头到尾不问多话,完全顺从翁叡祺的指示。
王蕤意还纳闷儿,王府里的人这么听小王爷的话吗?
安置好王蕤意,翁叡祺转头回到周府,再次找他的四妹。
冷面杀神又来了,翁玉声这次更是怕得小腿肚发抖。
王蕤意到现在都没回来,她去哪儿找个大活人赔他啊。翁玉声欲哭无泪。
她大哥的心思简直昭然若揭。
王蕤意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她这辈子不都得活在她大哥的摧残之下?
仿佛看透她心底的恐惧,翁叡祺瞧她那没出息的样儿,也懒得吓她,只问:
“下月初五礼部侍郎邀请我去他家作客,一并还有伍太傅。想来也就聊聊文章诗词,乏善可陈,你说我是去还是不去呢?”
翁玉声起初还晕头转向,她大哥好端端给她说这些干什么。
突然她福至心灵地想到科举不就归礼部侍郎管吗?太傅是教皇帝念书的,他肯定最清楚皇上在学问上的喜好。
这几人凑一块儿,聊的文章可能很容易就出现在明年的科考题上。
要是大哥愿意告诉她点什么,云公子不是更有把握高中吗?
她挂起此生最灿烂最恭维的笑脸,“去吧!大哥,去吧!你们文化人在一块最好玩儿了。到时候别忘了跟四妹说说你们文化人都聊些什么。”
他这四妹还不算太蠢,这么快就想通了利害关系,是个省事儿的。
他也不拐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