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公子哥的。
既然不认识。
那他这么愤怒的替程跃白发声的理由,似乎就不是那么纯粹了。
所以,面对这秀才的怒气。
陆昭并没有直接反驳,而是将目光锁定在那中年秀才良久,才似笑非笑道:
“你跟我说律法?”
那秀才咬牙切齿道:
“正是。”
陆昭哈哈一笑,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般,只是那笑声只持续了一息便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愈发冰冷刺骨的嗓音:
“既然你跟我说律法,那好,本世子便问你几个问题。”
“本世子乃大乾镇西王唯一的独子,吾父大乾镇西王,乃五珠藩王,地位与亲王无异,甚至尤有胜之;论官衔,我父亲权掌西境军政,位超其他的封疆大吏,这位秀才,你跟我说说,你眼里的封疆大吏都是几品官啊?”
此言一出,那秀才脸色一僵。
除了因为害怕外,更主要是他真不知道这玩意儿该怎么算。
讲道理。
他连个举人都没考上,又哪儿有什么闲情雅致去关注那些个封疆大吏是几品官?
见对方不语。
陆昭冷声道:
“答不上来?那不妨让本世子来告诉你。”
“依照我大乾朝吏治,封疆大吏便是大都护、大都督这样的官职,满打满算也就是正二品的官。”
“就把我爹降个级,算成是安西大都督,可他程跃白的老子不过一个区区正五品的郎中,有什么资格,对本世子指手画脚?”
“还有,本世子虽未袭爵,却是大乾吏部实打实登记在册的世子,他程跃白又是个什么东西?若有功名在身,我断他以下犯上,若无功名傍身,他便是辱骂王族,是不敬。”
“你告诉我,若论你说的律法礼数,今日该当何如?”
“还是说我去大理寺告上一状,让他们教教你,所谓的律法礼数?”
最后一句,陆昭并没有刻意加重语气,甚至已经刻意收敛了一身气势,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轻飘飘的。
可就是这轻飘飘的声线,却让那个想着替程跃白出头的秀才,脸色苍白如纸,身形摇晃几下后,终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