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后,咱们说不得还要一起并肩作战呢。”
普行同样表现得十分热情。
显然,对于能力压自家师弟的对手,他也是十分认可。
昨晚他才从圆光那里知道,李存孝年纪比普宁小了近十岁,然而却能胜过后者,其含金量不言而喻。
都是密宗支脉,守望相助,自然是要多多亲近。
“一定,一定”,李存孝应了两声,却又有些疑惑。
“并肩作战说的是?”
普行笑而不语,扯着连连挥手的普宁上了客船。
李存孝只得看向一旁的圆光。
后者笑了笑,示意他跟上。
“师弟对于明教知道多少?”
“裹挟流民,聚众造反?”
“这些是朝廷给他们的罪名。师弟只需知道,明教与我佛门之间,有大仇。”
“有大仇?”
李存孝的身躯伴随赤骊的奔跑上下起伏,闻言若有所思。
难道是因为抢信徒?还是因为明教是外来宗派,却假借佛门名义传教?
一时得不出个结论,这些东西,藏经阁里找不到太多资料。
不过听这意思,普行说的并肩作战,八成就是对付明教。
二人又随意闲聊了几句,没多久就回到了天鼓寺山脚下。
赤骊浑身好似炭火,呼吸赤红,显然是久违地痛快畅跑,十分愉悦。
“师弟这马儿真是神骏”,圆光赞了一声,看向李存孝的眼神多有好奇。
对于眼前青年的事,德正住持并没有告知太多。
在昨日之前,圆光只知道师父对其十分关注,甚至他还听到德聪师叔发牢骚,说李存孝是师父的私生子,结果被大怒的师父揍了一顿。
但是昨日李存孝和普宁一战后,圆光便已经明白,此人,着实是个不折不扣的天骄。
不到二十,脏腑圆满,且战力惊人,若是拜入德正门下,立刻便可以位列真传。
但事情也就古怪在这里,欣赏归欣赏,师父却又没有一点收徒的意思。
“师兄谬赞。今日之前,这马儿我还不敢骑出来,生怕太招摇。”
李存孝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