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器”。
但具体的还不清楚,反正价值比一般魔宝价值要翻倍。
而穆王的天马八骏,其后裔素来是用作赏赐各地节度使和朝廷仅剩的几位柱国大将军。
寻常的宗室贵戚,根本没资格沾染。
当然,赤骊的血脉肯定没有那么纯,八成是各地节度使再度育种的串子。
但经过纯净妖魔肉的喂养,这马儿越发神骏,奔驰之时踩踏云雾,一见不凡。
上次从平顶山回来后,李存孝便自我反思。
换了脸却不换马,那不是白易容了?
索性就留在镖局,让魏河继续照料。
等什么时候在天鼓寺站稳脚跟,赤骊就能再度上岗了。
“咦,酸梅汤的味道?”
李存孝的鼻子抽了抽,下意识看向不远处。
距离宋州城门还有个三四里远,官道边隔着十几步,有个汉子只穿一件粗布的半臂,露出几块烧伤的疤痕,身前摆了几桶酸梅汤。
类似的摊子之前也见了好几个,三人说说笑笑,便打马朝那边靠过去。
“上钩了。”
张怀回忆着画像上的三张人面,和眼前的三人一一比对,确认无误,不由大喜。
自从闯那平顶山的狭道,被风刃割了双手血肉,昔年也算有些名头的柳叶刀,不得不斥巨资从天鼓寺买来丹药,养了半年才把双手养好。
柳叶刀伤了双手,可不就只能坐吃山空?
好不容易上个月干了一单,挣了点钱,结果听人说平顶山的怪风消失,他又兴冲冲地前去。
没成想,怪风没了,却又忽然从天中降下烈火。
虽然跑得快没受什么伤,但身上的银票却全被点燃了。
一贫如洗的张怀昨晚不得不再次前往黑市,忽然发现有一个刺杀任务。
三个筋肉境的小辈,赏格却是有足足一万两。
哪怕觉得有些不对劲,但他还是咬牙接了下来。
天鼓寺是宋州霸主,达摩院的人他不敢招惹。
但几个杂役,杀了又会有新的人顶替上去。
自己脏腑圆满杀筋肉,不是手到擒来?这单干了,便下乡去避避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