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归我门下,转修大威德明王妙法。”
“这般说起来,实在是天赐的缘分啊”
正在感慨之中,德正的眉头忽然一挑。
“圆华?”
“是我叫他来的”,契此和尚脸上的笑容淡了些。
手指一弹,禅房的门无风自动,圆华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口行礼。
德正的脸一下子拉了下来。
圆华聚敛的名声他不是不知,一看这情况他就能猜到,八成是前者搞小动作时,被嫉恶如仇的契此和尚抓了个现形。
“名册呢?”
契此和尚没有立刻发难,而是先看了三人登记的信息。
“李存孝,年二十九,筋肉圆满好个狡猾的小子。”
“张月鹭叶乘霄嗯,天资一般,不过也不好扔在一边。”
“索性将这三人都送进药王院,做个杂役吧师侄,这样安排如何?”
“自无不可。”
德正应下,这才看向圆华,板起了脸。
“圆华,都做了哪些丑事,一一交代。”
话语不重,但圆华却没有半分侥幸。
亲眼见到住持对那位前辈的恭敬之后,他哪里还不明白,是生是死,就在眼前。
当下,便把张力士请托不成,李存孝三人欲另寻靠山的事讲了,顺便还将当年圆觉和张力士的旧事一五一十地说了。
德正心情慢慢变得复杂。
当年他刚当上住持不久,张力士的事给了他深刻的印象。
圆觉的弟弟魏匀奸淫香客,十恶不赦,若只是阻止恶行,上报戒律院,便是义举。
但是张力士悍然将魏匀斩杀,而事后那位香客及其家人又在魏家的利诱下倒戈。
活着的受害者一个劲为死去的加害者开脱,如此一来,反倒是救人者背上了残杀同门的罪过。
当年的德正还没有勘破玄关,境界与诸位首座相差仿佛,不如今日一言九鼎。
除了德聪坚定地站在身边,其他首座都是和稀泥的态度:
圆觉放纵弟弟白日宣淫,有伤风化,下放县城三年;
张力士初衷正义,但手段激烈,开革门墙。
各打五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