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还是那般嗅觉敏锐,见钱眼开,半点没变。
如此至少有打点的机会,不至于找不到门路。
但苦涩之处也在于,圆华一下子就抓住了自己的软肋。
自己还没张口,对方已经猜到自己的来意。原本准备的那些金银财宝,只怕这下要翻一倍才够了。
“不瞒师兄,我家中确有几个优秀的晚辈。”
“我当初带艺投师,师兄也清楚,实在不想让后辈再吃苦。”
“但是我看此次法会报名,担任执事的除了圆华师兄”
“还有当初和师弟结仇的圆觉师弟”,圆华眼底露出得逞的笑意。
“张师弟有所不知,你离开之后,他可是卧薪尝胆,如今和我一样,都是黄庭圆满,随时可能勘破真形。”
“咱们罗汉堂的德明首座,对他也有所期待。这么一来,师兄我的日子就不好过了。”
装模作样地叹了一口气,圆华眼底笑意更深。
他和圆觉都是执事,修为也相当,当然不会怕了对方。
只是替人报个名,这事儿轻而易举。
张力士脸上挤出的笑容更浓,但心底却叹息得更厉害。
对方先强调自己和圆觉有仇,又说对方实力强大,背景深厚,翻来覆去,其实背后就是两个字。
加钱!
“师兄为寺庙奔波辛苦,愚弟冒昧,不知怎样才能为师兄分忧?”
“哎呀,师弟怎么这么生分?”
圆觉笑意更浓,拉着张力士在禅房坐下,轻轻将一杯热茶推过去。
“其实我习武这么多年,该有的也都有了。”
“出家人,金银只是俗物,师弟不是孤家寡人,钱还是留着自己用。”
张力士闻言脸色越发不好看。对方这是连金银都看不上,准备狮子大开口了。
“不知师兄还缺些什么?您如今是寺中执事,小弟的东西,怕是入不了法眼。”
圆华闻言,颇为随意地端起茶杯,轻描淡写:
“不知道师弟那枚定风珠还在吗?”
张力士瞳孔一缩,死死地抓着大腿,话语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
“师兄知道圆觉与我有仇,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