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看到李存孝,便耍赖似地收了架势,拽着木叉一溜烟跑过来。
张月鹭先是一愣,随即又有些吃惊。
李存孝?何时来的?
‘我竟然一无所觉他又精进了?’
十天没见,兄弟俩自然有说不完的话。
等张力士回来,张夫人张罗着,又是一场家宴。
尽兴之后,李存孝才带着木叉回了清河街大宅。
他不在的这些日子,魏英依旧把事情打理得井井有条,各种收支账目,一丝不苟。
李存孝心中暗自点头,知道府里的事可以放手给她去做了。
“老爷,方才何必公子派人来送了拜帖,邀您晚上赴宴。”
嗯?
这么正式,难道何家真的有事?
说起来,成名之后,李存孝还真是三天两头都有宴会邀请。
若不是他推辞了大部分,只怕是功也不必练,天天带着木叉到处吃席都能过活了。
到了晚间,李存孝应约来到何家,何必依旧在正门相迎。
何老爷倒是听进去他上次的劝告,在正堂等候。
席间几人交谈,还是笑语不断,但他隐约能察觉到何老爷眼底的愁色。
“伯父,我和何必是好友,更是您的晚辈,若是有事,但说无妨。”
何老爷闻言,终于放下酒杯,叹了口气。
但他还是没有第一时间说出自己的烦恼,而是拍了拍手。
老管家端着熟悉的漆案再次走来。
李存孝心道这位伯父实在是人精,帮忙之前,先给好处。
如此慷慨大方,自己还怎么拒绝?
“伯父,您总是这么客气,叫我怎么好意思”
嗯?
漆案之上,并非李存孝以为的金银票据,而是一本淡绿色锦缎包边的书册,上面七个大字。
《蜻蜓点水提纵术》。
将要出口的话语又被他吞进肚子。
“您怎么知道我刚好缺一本身法武学?”
何老爷并不在意,反而示意李存孝打开看看。
直到窥见对方眉宇间的喜色,何老爷才终于放下心中的石头,幽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