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他习武不过三个月而已,已经是筋肉、骨骼二练大成,完成了沈鹤五六年才做到的事。
这个速度传出去,足以惊世骇俗。
若是在什么宗门圣地,说不定已经被奉为真传,什么宗主、太上长老抢着要了。
“可惜,战乱的年代,最难的就是交通和通信。”
“要走向更高的舞台,但前提是保证自己和家人的安全”
上次宴会时,慕容博那莫名的热切他还没有忘记。
不知为何,他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反正如今镖局里除了玉髓膏和大力酒也没有他用的上的资源,还是暂时蛰伏,耐心练功。
抱着杂乱的念头入睡,第二天他仍旧早早起床。
不知是不是二练大成的缘故,哪怕只睡了一个半时辰,他依然精神抖擞,不觉丝毫疲倦。
一众镖师当中,除了守在马厩的秦羽,没有人知道李存孝半夜曾短暂离开的事。
其实秦羽也不知道具体的内情,但李存孝不说,他就不会问,只会把昨晚的事烂在肚子里。
“柱子醒了,你们快来看啊!”
一声招呼,众镖师蜂拥而至。
年轻的柱子打着绷带,被人搀扶着走出房间。
迎着众人关怀的目光,他差点流出眼泪,却是强忍着走到李存孝面前,躬身作揖。
“李镖头,如果不是您,我这条命已经没了。”
“以后但凡您有用得着的地方,我上刀山下火海”
“尽说些不吉利的话!”
李存孝干脆打断了对方,
“一起出来走镖,就是互相托付后背的兄弟。”
“我拿药救你,又让你趟刀山火海送死,我图什么?”
“回去请我喝酒!”
一番话说完,众人纷纷叫好,无形之间,一种更为紧密的联系在这十六人中生长发芽。
之后几天的路程,再没有遇到什么麻烦,镖车顺顺利利开进了楚丘城的大门。
只是穿过城门甬道时,耳边传来的议论,以及墙上增多的通缉悬赏,让人稍微有些在意。
只是出个门十天的功夫,这楚丘县,似乎也和虞城一般,变得不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