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笑话。”
不是来找麻烦的?
李存孝听出其言外之意,“宋兄不是来做和事佬?”
“怎么会!区区一个恶奴,狐假虎威,更叫我丢了颜面,自然该罚!”
“几日之前,我就已经将他贬作采药奴,打发他入山采药。”
“只是这小子运气太差,不慎碰到妖魔,此时已经变成一堆粪便了。”
“今日来,是感谢李兄收容魏家姐弟,没让我柴帮丑事外扬。”
宋青山说着拍拍手,一旁便有人捧来一个捆扎结实的纸包。
“这熟黄精足有四十年份,乃是我庄上的药师精心炮制,九蒸九晒,最大保留了药力。”
“此物之效用,不亚于人参大药,李兄配合那参宝送服,必能更早练得筋肉境大成。”
魏河原本心中存着习武报仇的念头,此时突兀听闻宋十七身死,既觉轻松,又觉空落落的。
以前压得自己一家喘不过气的恶奴,就这么一命呜呼?
他下意识看向一旁,心中明白,不是宋公子明察秋毫,也不是天道好轮回,而是李存孝给他撑腰,替他报仇雪恨。
“宋兄如此大方,叫我汗颜。”
送上门的好处自然要吃。
李存孝一边让魏河收下熟黄精,一边暗自感慨大势力的二代果然都不是简单货色。
这梁子还没结,就已经被其不动声色地消去了。
宋青山是少帮主,他说是恶奴欺上瞒下,恶奴转头就丧身妖魔口中;
说感谢遮掩丑事,便送了四十年份熟黄精,还特地叮嘱和那五十多年份的老参送服。
话说到这份上,还能怎么办?
自然是双方其乐融融,称兄道弟,顺势又留下,把酒言欢。
直到夕阳西下,晚霞残照,李存孝才和魏河牵着马,慢慢踱回楚丘城。
“真是人一发达,处处是朋友,好人也变多。”
“不过说到根子上,还是柴帮在城外,和镖局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
“甚至,内城同气连枝的情况下,两者或许还有结盟的可能。”
“一个镖局,一个柴帮,未必不能联手将商路垄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