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的长舌妇!”
“为了不让师姐给镖局惹祸,师弟我只能将你揍得不能见人,想必能安分一段时日。”
说着将萧眉随手一扔,好似扔一块破布,直接砸到沈鹤身旁。
看着对方不急不缓地走来,蒋琪心底发寒。
想说话,却觉得喉咙干涩,好像有刀片卡在嗓子眼里。
一个入门才两个多月的新人,就这么轻松地解决了沈鹤和萧眉?
境界就算了,连临战的心态、决策的果断也压了二人一头。
张师,您到底是哪里找来这样的妖孽啊?
“蒋师姐,你也看到了,我本来是真心求教,没想到却发现沈师兄有入魔隐患,萧师姐也行为不端。”
“大师兄不在,小弟虽薄德寡能,却也不能不管。好在问题是解决了,不必去打扰师父。”
李存孝面色谦和,话语却狂的没边,俨然一副代师管教师兄的派头。
蒋琪自忖不是对手,生怕再起冲突,连忙出来打圆场:
“李师弟所言极是,都是同门,切磋而已,何须打扰张师。”
“师弟能者多劳,以后门中事务还要多担待几分。”
李存孝似有为难,“那秦羽、何必的事”
“扑卖会时,师弟可带其一道前往,事后正好一起交流交流。”
“两位师兄师姐觉得呢?”
李存孝走到两人身边,面无表情地捏着拳头,好像只要有一点不满意,立刻又要出手。
“自然是极好。”
沈鹤和萧眉紧咬牙关,很是艰难地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
李存孝闻言,脸上如春风化冻,大喊一声赤骊,玄色宝驹便驰骋而至。
他眼中带笑,殷勤地扶起沈鹤,从马鞍上取下一件袍子,披在其沾满泥土的赤裸上身。
“哎呀,沈师兄友爱师弟,过分谦让了,小弟惭愧得很啊。”
说完,又在萧眉惊恐的眼神中捉小鸡似地将其捞起,又取来一顶帷帽。
宽檐周边垂下及肩的黑纱,正好遮住猪头一般的面容。
最后,李存孝又拿来一块丝绢,轻轻地帮蒋琪拍打衣服上沾染的泥土。
“蒋师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