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脚便被出来吃酒的快班衙役们堵了个正着”
“据说青蛇帮的人,个个都是被人喂了泻药,然后被人割喉。唉,这些地痞流氓,真是残忍下作”
何必说到这里,也是心有余悸,一想到自己若是如那般屎尿横流被人割首,如此丑态被人看见,还真不如自我了断来得痛快。
李存孝听着面无异色,闻言附和道:
“杀人不过头点地,如此手段,那狼帮也的确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我听人说,这两个帮派之所以大打出手,是为了一份什么秘籍,不知是真是假?”
“难说,这种事已经是屡见不鲜了,我猜八成是黑市里流出来的。不过就算青蛇帮的人得到了秘籍,就他们目不识丁的水平,怕是看懂都难”
“不过狼帮这回落到那帮酷吏手里,不脱一层皮,别想从牢里出来”
“这阎王好过小鬼难缠,县衙那帮小吏才不管冤屈实情,不知道多少人被他们弄得倾家荡产”
李存孝闻言,心中最后的一份担忧也烟消云散。
两人边走边说,等穿过校场来到镖局侧门,马车、货物、镖旗,大声笑骂的镖师、连声催促的管事、奔走不停搬运货物的伙计们马上,这一趟镖就要出发了。
“李兄,一路小心”
何必拱手,李存孝被他认真的样子弄得哑然失笑,回以拱手:
“何兄别担心,只是一趟短镖,两日便回,那时再与你讲讲旅途中的趣闻”
“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又谈了几句,李存孝便转身去到管事处,领取了出镖的武器装备。
虽然王朝末年,天下将乱,各种禁令已经逐渐形同虚设,但飞虎镖局倒还不至于人手一副铁甲、一张硬弩。
倒不是张力士不想,而是这些军中禁物,一向是价格高昂。而且有心割据称雄者也多,大家都在抢夺工匠矿藏,而楚丘,终究只是小县城。
一套熟牛皮半身甲,一根刷桐油铁木棍,一把开山刀,这就是全部。
牛皮甲是经过褪毛、硬化、刷漆多道工序后分割连缀而成,柔软贴身且轻便,穿在圆领袍里面,隐蔽而不影响行动。
别看只是皮甲,但除非长枪箭矢穿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