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外卖从门口过,劈手就夺了过来。
于是,等两刻钟过后,李存孝再到这里,青蛇帮已经变成了屎蛇帮,一个能站起来的都没有了。
“李三郎,你,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以前是我不对,你唔!”
李存孝抓了张抹布塞住光头蛇的嘴,在其惊恐的注视下,走到瘫软的小弟们身边,用短刀依次割了喉咙。
泻药搞得他们手软筋麻,李存孝又是拿捏气血的武夫,力气本就比他们大,因此早在他进院子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捆住这帮人的手脚,堵了嘴巴。
因此这场杀戮非常安静祥和,没有惨叫,没有挣扎,院子外面的鸟叫清脆,声声入耳。
鲜血殷红浸湿地面,血泊中倒映着临死前怨毒的双眸。
李存孝脑海中,才耗尽不久的金刚杵上,光芒肉眼可见的增长,但他现在无心去看。
杀鸡一样攥着光头蛇的脖子,明明对方也算人高马大,但李存孝手心里传来的手感,却和当初的赵黑蛇差不多。
“呜呜呜噗呸”
光头蛇知道死期已到,但仍不肯放弃希望,好不容易把堵在口中的抹布吐掉,脖子已经因为沾血湿滑的刀锋起了一层疙瘩。
哪怕下颌因为刚才用力伸张而疼痛不已,一连串急促低沉的话语还是从嘴里硬生生挤了出来:
“别杀我!我有钱,有银子,对了,还有秘籍,秘籍!”
李存孝眉头一挑,也不管真假,刀锋用力,刺破了对方脖颈的皮肤:
“耍我?”
“就在床下!就在里屋第三张床下,捆在床板背面”
光头蛇越发惶恐,甚至下意识屏住了呼吸。短短几秒,好像几天几夜一般难熬。
直到刀锋终于离开脖子,他嘴巴嗬地一张,血液输送氧气进入大脑,窃喜和怨恨同时涌上心头。他知道,对方听见有银子,肯定会分心,这世上没人不爱银子。
接下来只等对方进屋找东西的时候,他就
咔吧。
李存孝干净利落地扭断了光头蛇的脖子,面无表情地在其衣袖上擦掉了刀锋血迹,这才进了屋子。
片刻后,他拿着一个小包裹,翻墙离开了。
回到家中,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