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俊,比你更受女人青睐。”
张长弓气急败坏争辩:“他有呆子遭人稀罕?我几时说过呆子一句坏话。好,好,好,既然你俩都同情他,我何苦做恶人?我丑话说前头,他要是闯出什么祸事来,都是你俩的错。你俩既做担保人,就得替他背锅,为他填窟窿。就算他是坨狗屎,你俩也得咽下去。”
宋继儒和李福忙不迭答应下来,总算平息张长弓怒火。
三人商量妥当,宋继儒和李福各伸出一条臂膀,架着张长弓从树后走出来,抬眼一看,不约而同叫了一声:“苦也!”
黄沙滚滚,大道空空荡荡。马车、行李还有那杀千刀的王乙统统不见踪影。三人望尘莫及,呆立原处。
张长弓环顾左右,见两个圣人一脸懵懂,不气反笑,说:“太好了,我们除了白练蛇和寒冰剑外,就剩三个大活人。”
准确说,是两个半活人。没有马车代步,张长弓的拐杖也在车上,宋继儒和李福只能轮流背着张长弓行路。
日行中空,远处地平线上空气翻滚,热浪袭人。此处前不着村后不挨店,三人饥渴难当,无奈躺在大树之下,静待暑热过去。休息片刻,张长弓故意哎呦呻吟,直呼腿疼,脑瓜疼,全身疼,又嚷嚷口渴肚饥。宋继儒和李福被他呼来喝去,冷嘲热讽,无可奈何下,留下李福照顾病人,宋继儒出发寻找水源。
宋继儒戴着树枝编就的遮阳帽,沿着大道一路前行。地面热气腾腾,他汗如浆出,眼睛被汗水迷住,几欲中暑。行了有二三里路,看见一个小小村落,遂离开大道,沿着阡陌乡道到村里讨水喝。
村头有棵高大皂角树,绿荫蔽天,有个少女正在树下洗衣,听见脚步声,抬头看见一个陌生青年男子衣衫不整而来,吓得丢下衣物小跑回家,紧闭柴扉。
宋继儒走近一看,原来树下有口石头砌成的古井,青苔满壁,碧水盈盈,清澈见底。井旁一个葫芦瓢,一个木盆。木盆里泡着捣碎的皂角和几件破烂衣衫。他环顾四周,见最近一户人家,柴门朝南开,院子用稀疏的竹子做篱笆,隐隐有人影。
他用葫芦瓢舀水美美喝了一气,洗了把脸,整理衣衫后,轻叩柴门,自叙是过路旅人,腹中饥渴,想讨点米浆充饥。院内寂静无声,宋继儒正要转身离开,吱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