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经验丰富,是员猛将。你虽然受名师严苛教导,可惜实战机会少,胜算不大。好在他箭伤未愈,年纪又大,你用拖字诀,慢慢耗去他的体力,再择机杀了他。记住,务必使出全力杀了他。我爹的这帮兄弟都不是吃素的,江湖全凭真本事说话,收起你仁义君子那套。”
宋继儒心里充满感激,起身欲走,又听飞飞说:“记住,打不过就跑。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打输了不可耻,大不了以后再打,总有打赢的一天!这是我的经验之谈。”
宋继儒点头,转入后堂。
后堂四角都点了火把,贾勰手执一根长鞭,当堂而立。宋继儒手里的白练蛇,剑鸣如龙吟。二人全神贯注,严阵以待。贾勰先发制人,鞭子抽向空中,劈开空气,发出啪啪的音爆。宋继儒侧身避让,不敢正面迎战,跃身梁上,沿着墙壁游走,快如猿猴。贾勰执鞭追赶,宋继儒仗着年轻,倏来倏往,奔行如电。贾勰拼命追赶,始终距离他有一尺距离。众人在堂外,透过纸窗,只见两条黑影在墙上来回追逐,间或有打斗声。火把上的火苗被他们奔跑带起的劲风吹得左右摇摆,终于熄灭了。后堂一片漆黑,只听一声惨叫,再无声响。
躲在屋顶上的韩擒霜吓得心肝扑腾腾乱跳,几乎失去睁眼的勇气。韩崇靖若死去,她和白飞飞将大开杀戒,让庙里所有人陪葬。
杨骁开锁,推开房门。贾勰迎面而立,扑进他的怀里,背后插着一把白晃晃的宝剑,已然殒命。杨骁与贾勰关系最好,当下兔死狐悲。他把贾勰的尸身跟白彬彬摆放在一起,面对宋继儒朗声说:“小父帅武功卓绝,我想讨教讨教!”
宋继儒险胜,通体大汗淋漓,刚把白练蛇系回腰间,听后一怔,说:“我知你们是受贾勰蒙蔽。首恶已诛,你们的过错应由官府判决。”
杨骁堵在他身前毫不退让,眼看白时雨,悲声说:“大师兄,请您定夺!您不能有了婆娘就忘了兄弟。”
白时雨面露难色看着杨骁。
白飞飞大声说:“不要脸,欺负读书人不懂江湖规矩,亏你们还是长辈,居然用车轮战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杨骁气急败坏,脱口而出:“什么车轮战?你若不平,可代他出战。”话音刚落,立即心生后悔。
白飞飞向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