缕元大人的头发,看来并未损毁,只要将金身修复好,连续三日以香烛供奉,日夜不停,便可彻底恢复。”
几步外的白安年将那两人的一言一语都听得真切,暗道:“原来金身也有高低之分。”
磕过了头,白仲升走上前抱拳,无比客气的道:
“在下松阳县白家白仲升,这座小河庄的管事,敢问二位可是道统宗门之人,我白家老祖便是……”
“听好了!”
“这位是钦天监和刑部共同设立的巡察院,下设庆州分院的白玉符巡察使景和景大人,位及从五品!”
“本官是庆州木符巡察使裴翰林,从七品秩!”
少年裴翰霖昂首,朗声说道。
白仲升惊了:“原来是两位巡察使大人,是小人失礼了,快快请进!”
要知道,松阳县县令也才正七品官!
裴翰林看向景和,眼神里带着请示。
“便在此处歇息吧,明日天亮离开。”景和颇为客气的对白仲升点下头,“叨扰了。”
当两位巡察使大人进了庄子,白安年往一旁让开几步。
那位景大人却突然站住了,看向了他,诧异的咦了一声。
白安年心底一震,难道这个人看出了什么?发现了他的一体双命魂?还是道胎?
“你的身上……怎么会有我熟悉的才气道道蕴残留。”景和神情带着疑惑。
“还好……”
白安年缓了缓,恭敬的抱拳,斟酌着开了口。
“几日前,庆州上贤学宫的闻博士曾来过松阳县,替我……治病疗伤。”
“闻炳涛?难怪,倒是好久没有见过这位老友了。”景和淡淡一笑。
……
庆州,南山府,青云县。
元府大宅。
一座小院的内厅灯火明亮,案台上燃着熏香。
两人正秉烛手谈。
少司农元田丰手捻一粒黑子,却是久久没有落下。
“元大人?”对弈之人出声询问。
元田丰缓缓道:“就在第十手棋时,我的一座三等金身被夜诡引动,是和一艘渡魂船斗了起来。”
“渡魂船,可是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