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只有一根头发丝那么多,而那位乾会长这是一整团,比他已经吸食的加一起还要多!
在白安年有些失神时,醉月酒楼门前突生意外。
那位刚要离开的乾会长猛地站住了,脸上露出茫然之色。
旋即,不苟言笑的他突然放声大笑,笑的佝偻了腰,眼泪鼻涕和口水都狂流出来,几乎是癫狂了。
“哈哈,哈哈哈……”
一时间,何广林也不知所措。
这位乾会长出了名的不苟言笑。
在庆州商界无人不知的,从没在人前露过笑脸,今天这是……
陡然,乾会长俯身从自己左边长靴里掏出一柄鎏金小刀,大笑的同时狠狠插在了自己的胸口,一刀、两刀、三刀……
整整一十四刀后,人倒在了血泊里,气绝而亡,两眼紧闭,脸上却依旧残留着诡异的大笑!
这一幕发生的太突然,何广林想要制止,都已经晚了。
醉月酒楼门前,乱成了一团,尖叫声连成片!
而白安年早已经走出这条街。
在乾会长插第一刀时,他就感觉到了不妙,悄然的离开了那里。
漆黑眼珠已经把乾会长的恐惧给完全吸收了,像是吃饱了一样,对于恐惧也没有了强烈的渴望。
而在消融的恐惧里出现了丝丝点点的残留,那竟然是被一大团恐惧粘连裹挟而来的命魂碎片!
可见那团恐惧在命魂盘踞之深。
从那些命魂碎片里,白安年看到了几个让他心生寒意的画面。
“那些恐惧竟是被种下的!”
模糊的碎片画面里,那位乾会长神态强硬无所畏惧的站着。
一个身影走在了他身前,单手托着一团黑色气息,硬生生塞进了乾会长身体里。
乾会长登时目眦俱裂,七窍流血,屎尿齐出。
几乎要活活吓死,直到那个身影手指一点,压制住了恐惧的发作。
狼狈的乾会长如家犬,颤抖着匍匐在那个身影的鞋子前……
“那个在命魂里种下恐惧的人,一定也是凝结了道胎之人!”
剩下的碎片都极为模糊,就像是一个人支离破碎的梦,没有了更多的清晰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