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心情正是最美妙的时候,自然没有多少恐惧。
好在他也不嫌弃,没有本的买卖,积少成多。
就这样,他在这条街上兜兜转转,只用了一刻钟就又吸食了上百人的恐惧。
“天色也很晚了了,该回去了。”
白安年转身便往回走,当经过醉月酒楼,突然有人喊住了他。
“这不是白家的白安年侄儿吗?”
“听说不久前你在城外遭遇夜诡,好在保住了性命,就是损伤了命魂。”
“啧,真是可惜了。”
酒楼门前匾下,一个华服锦衣的男人笑眯着眼睛,背手立着,嗓子眼里吐出的声音油滑如毒蛇吐信,脸上也满是毫不遮掩的幸灾乐祸。
白安年看了一眼,认出那是何家的人,名何广林。
这座日进斗金的醉月酒楼就是何家的产业。
此人正是负责的大掌柜。
在何广林看起来足以恼人生气的话,但在已经凝结了道胎的白安年心里掀不起一丝波澜。
白安年反倒是抱了下拳,和气的点了点头。
顺便吸走了一丝恐惧。
何广林见白安年没什么反应,自讨了个没趣,哼了一声。
恰时,一众人从酒楼内鱼贯而出。
何广林急忙回身,朝为首一人抱拳作揖:“乾会长,您慢走!”他弯着腰,姿态十分谦卑。
白安年见出来了人,不像是踏上天人大道的修道之人。
看起来都只是一些颇有财势的商人,便顺势用漆黑眼珠吸食这些人的恐惧。
当漆黑眼珠对准那位神色寡淡,不怒自威的乾会长。
陡然间,白安年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阻力!
其他人的恐惧都很容易从命魂里吸走,但此人的恐惧就像是千年老树的虬根,深深的扎在命魂之中,难以撼动!
“有点不对劲!”
白安年神情一变,很快反应过来,想要停下,但还是慢了!
吸食了大量的恐惧后,漆黑眼珠对恐惧吞吸的力量也自然更强,硬生生将那位乾会长命魂里恐惧拉扯出来!
“怎么会这么多!”白安年瞳孔一缩。
其他人的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