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反应,密室在北侧,三十米内,深度五米。”
他蹲下,用短刀敲了敲地面,刀尖刺入土层,发出沉闷的噗声,土质松软,带着一丝潮气,泥土翻起时散发出淡淡的腐臭。
他低声道:“挖开快点,别拖!”他的黑色夹克肩头血迹干涸,刀疤在月光下泛着苍白,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刺痛眼角,滴在探测仪屏幕上,模糊了指针。
他从腰间掏出一枚八卦铜镜,镜面刻着《青囊经》的“坎位镇邪”符,低念:“八卦定魂,坎水镇邪,邪气散尽!”
镜光一闪,刺向探测点,映出一片扭曲的光晕,试图压住地底传来的低鸣,镜面微微颤动,像是感知到某种不安。
他的手腕酸痛,握刀的手微微发抖,低声道:“探测仪快爆表了,有东西。”他心中暗想:天皇教的暗影没散,景山撤离只是缓兵之计,李泽民的手下随时可能杀到,时间不多了。他咬紧牙关,探测仪的滴滴声在寂静中刺耳如针,手指攥紧刀柄,指节泛白。
马铁山拎着铁铲跳下车,军绿色大衣被汗水打湿,汗珠顺着络腮胡滴落,溅在枯草上,发出细微的啪嗒声,低吼:“老子来开路,炸它!”
他一铲下去,土块飞溅,泥土混着腐叶的气味扑鼻,浓烈的土腥味呛得他皱眉,他低骂:“晦气地方,跟景山一个鬼样!”他扔下铲子,粗糙的手掌从背包掏出一枚小型炸药,手指熟练缠上引线,引线在他掌心摩擦,留下浅浅红痕,火药味浓烈刺鼻。
他点燃引线,火光在指间一闪,火星溅到手背,烫得他低哼一声,他猛地扔向探测点,低吼:“炸开!”
轰的一声,爆炸的冲击波震得地面剧颤,土层塌陷,碎石如雨飞溅,溅在吉普车身上,发出叮叮脆响,露出一块青石封门,门面斑驳,刻着“护法”二字,字迹歪斜,像是用刀匆忙刻下,边缘渗出黑褐色污迹,低鸣声从中传出,沉闷如金刚怒吼,震得耳膜发痛,脚下的泥土都在微微颤动。
他咧嘴低声道:“邪门玩意儿,又来这套?”他的胸口剧烈起伏,汗水滴在炸药包上,湿透的衣角被夜风吹得贴着背脊,心中暗想:老子炸了半辈子,这低鸣有点瘆人,比景山的蛊虫还邪乎。他喘着粗气,握紧铁铲,指节咯咯作响。
林瑶抱紧笔记本,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