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腿麻,风里像有啥东西盯着咱们。”
他试探着踩了踩地面,冻土“咔嚓”作响,低吼:“阿布都,你咋样?这风雪比黑龙江还邪乎,比崇陵那鬼地方还冷!”他的肩头血痕隐隐作痛,那是与张守义雇佣兵搏斗留下的伤,寒气钻入伤口,像针扎般刺骨。
阿布都喘着粗气,肩头的棉衣破烂不堪,绿丝修复的伤口在寒风中隐隐作痛。他拍了拍胸口,低声道:“老韩,我扛得住!这风雪硬气,像老营那股怨气,但比那儿更凶。”
他看向林瑶,低吼:“林瑶,这太祖的龙脉咋回事?宗师那老东西为啥非要抢咱们手里的东西?地道里,他差点弄死老子!”他的眼神倔强中透着怒火,粗壮的手臂微微颤抖,寒风吹得他牙关打颤。
阿依莎紧了紧黑袍,苍白的脸颊被冻得发红,低声道:“老董,这风雪怨气重,光绪的魂像是跟到这儿了。”
她喘息着,手指攥着骨哨,却因僵硬而无法吹响,低声道:“老柳,你的蛊全用完了,这地方的怨灵比崇陵还凶,我眼都快睁不下了。”她的黑袍湿透,寒风刺得她瑟缩,语气里透着一丝疲惫与不安。
柳青荷缩在队伍后,衣襟被风雪吹得翻飞,低声道:“老董,我药囊空了,蛊虫在黑龙江用尽,这儿的寒气连我苗疆术都压不住。”
她看向林瑶,低声道:“林瑶,你说这是龙脉起源,太祖的怨气为啥这么重?宗师要复龙脉,跟这地方有啥关系?”她的眼神锐利却疲惫,手指冻得攥不紧药囊,寒风吹得她咳嗽不止。
就在这时,一阵低沉的战鼓声从陵墓深处传来,像地底有千军万马在踏雪冲锋,冻土微微震动,风雪骤紧,夹杂着细密的沙粒,拍打在众人脸上,带着一股刺鼻的血腥气。
董文翊猛地拔刀,低吼:“老魏,风沙阵!这不是自然的风!”他挥刀劈向风沙,刀锋撕开一片沙幕,带出一团暗红色的血沙,低声道:“老子祖上的堪舆术闻得出,这沙里有杀气!”
魏长风钩刃一挥,刺向风沙,钩尖刺中一根血红的长矛,矛身崩裂,血水溅在雪地上,低声道:“老董,这是龙魂风沙,太祖的血矛藏在里头!”话音未落,又一根血矛从沙暴中刺出,直奔他的胸口。
他侧身闪避,钩刃劈断矛身,血水洒落,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