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刀格挡,刀锋撞上飞刃,火花迸溅,震得手腕发麻,一枚飞刃擦过他的夹克,撕裂袖口,带出一道血痕,温热的血滴在石板上,与湿气混在一起。
他低声道:“刀挡不住,太多!”他脚下划出“巽位乱风符”,低念:“巽风起,迷魂锁地,乱!”气流扭曲,飞刃轨迹稍偏,几枚嵌入石壁,发出沉闷的噗声,石屑飞溅,溅在他脸上,刺痛眼角。
他从腰间掏出八卦铜镜,镜面映着手电光,低念:“坎位镇邪,镜光乱魂!”镜光刺向雕像,红宝石光芒微乱,几枚飞刃失控坠地。
他喘着粗气,低声道:“怨气撑着阵,快破,不然撑不住!”他的肩头血迹扩散,汗水刺痛刀疤,夹克袖口被血浸湿,心中暗想:景山的蛊虫都没这么狠,这阵是杀人的,得找引线。他咬紧牙关,刀柄在掌心滑动,手指发抖。
马铁山挥铁棍砸向一尊雕像,低吼:“老子砸烂这破玩意儿!”棍身撞上铜身,发出沉闷巨响,震得他手臂发麻,雕像纹丝不动,棍身上崩出一道细小裂痕,他低骂:“邪门,跟铁焊死似的,硬得要命!”
他从背包掏出一枚烟雾弹,点燃扔向密室中央,低吼:“扰它,呛死这帮鬼东西!”灰烟弥漫,与寒气混杂,呛得人眼泪直流,飞刃轨迹更乱,几枚撞在石壁上,火星四溅。
他喘着粗气,汗水顺着络腮胡滴落,滴在石板上,军绿色大衣被汗水浸透,火药包晃动,发出碰撞声,低声道:“老子还能炸一轮,炸塌它!”
他的胸口剧烈起伏,心中暗想:这破玩意儿比景山的土质还硬,邪乎得要命,得找软肋。他眯眼扫向雕像,试图找到破绽。
徐婉仪护住林瑶,低声道:“别停,继续念,我挡!”她划出一道“太上清光符”,低念:“太上敕令,清光护魂,邪障散尽!”
符光如皎月乍现,挡住几枚飞刃,火星四溅,符光暗淡,飞刃撞击的冲击力震得她手臂发麻。
她低声道:“阵核心在深处,主像!”她的手电光扫向密室尽头,发现一尊主雕像比其他三尊更高,眼眶红光最强,像是阵眼,低喊:“那儿,集中破!”
她的风衣被飞刃划破一道口子,寒意钻入骨髓,汗水滴在手电上,手指攥紧,脑海中闪过《徐氏密录》:定陵机关连环,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