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我只听跟二皇子有关的事。”
“你放心,为了缓和你我叔侄关系,二叔一定助你铲除二皇子。”
沈静曦撩眸,沈博远毫不掩饰地展开一抹温和的笑,想来是这些年在太傅府确实吃了不少的亏苦。
她静心听着。
沈博远林林总总说了大约有半个时辰的时间,从静妃和贤妃的恩怨一直说到二皇子一脉在皇都只手遮天、以权欺人,用皇都繁华的外表遮住百姓生活贫困饥苦的本质;又从皇都现状说到近来有许多番邦商人进入皇都从商,但凡是皇都内热闹点的大街小巷,大到客栈、餐馆,小到街边杂货铺、茶馆,都有穿着打扮奇奇怪怪的男女进出。
由于他没去过大邺边关,并不确定这些奇怪人里面到底哪些是敌哪些是友。
到这里,沈静曦才听到了一些她想要的东西,停止进食:“你是说皇都内不仅压榨百姓情况严重,还有一些尚未归顺大邺的滇北人员冒充滇南人员混入?”
沈博远信誓旦旦:“很有可能。”
沈静曦却闭了闭眼,她不要“可能”。
但想来沈博远跟在林愿身边多年,不可能一点有利于自己的利器都不准备,便耐着疲惫不已的脑子询问:“二叔有证据吗?”
“有!”沈博远弯腰,又从食盒的最下方取出几块方巾大小的……泥土?
“这是我从几封番邦来信中临摹下来的,有些糙,你勉强看看。”
沈静曦只看了一眼便头痛不已,那上面彷如鬼画符弯弯曲曲的字,她哪里看得懂。
不过,用这作为投靠谢无忧的礼物,应该还不错。
“碧儿,收下。”沈静曦起身,面向沈博远非常艰难地福了福身,转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