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童!”
“我还听说,这个人年纪轻轻就写了不少好诗,因此被称为小诗狂!”
刘昭看得咂舌。
沈封科不认识他,但是他爹,沈寒山自己可是再熟悉不过了。
百官之首啊!
沈寒山确实很有能力,但是此人办起事来嚣张跋扈,刘昭看不顺眼已经很久了。
没想到他的儿子也是这般不顺眼,怎么恃才傲物到这个程度。
刘昭不免有些厌恶。
徐渊闻言,也不恼怒,说道:“久仰久仰!”
倒是他旁边的秦月影就有些愠怒了。
在秦月影心中,徐渊可是无所不能的,她对徐渊崇拜的不行,听见沈封科这般说,早就看不下去,想要与他理论一番。
徐渊却悄悄拉住了她。
刘昭不禁在心中感慨,“这徐渊是个人物,被人如此轻视,竟然还能做到波澜不惊,此子心性也是不错!要是能好好培养,假日时日,取代沈寒山成为百官之首,也不是不可能!”
这时,刘昭不禁注意到了徐渊身旁的秦月影。
秦月影的父亲,是当今的礼部尚书,秦海舒。
刘昭对他熟得不行,而且刘昭也早就听说,秦海舒有一个女儿,不仅长相绝美,而且极其有才。
刘昭还曾经想把秦月影许配给自己的二儿子,结果被秦海舒以小女年幼给婉拒了。
今日一见,此女果然是国色天香。
倒是自己的那二儿子有些不配了!可这秦月影与徐渊一看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郎才女貌。
见在场的众人都剑拔弩张,吴琐尉站出来打圆场道:“诸位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今晚是诗会,咱们大家还是以诗会友,不要伤了和气。”
这时也有人站出来道:“吴老板,不知道今夜写诗,以何为题啊?”
吴琐尉拍了拍手,一名伙计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幅画,然后缓缓的展开。
众人全都凑了上去,看上面的内容,只见那画上是一片长江,江面之上是一轮明月!
整幅画画得极其的好,颇有意境。
吴琐尉说道:“此画是大画家韩秋月所作,被我重金买下。今夜诸位便以此画为题作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