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上不上,别问我…这么复杂的问题了!在这个时候,你…你竟然…问我这么深奥的哲学问题!”
夏迷迷糊糊地说着,就放开了双手,任由身体倒向了床。
“你是真有病还是假正经?”
“你是怕坐牢是吧?”
“那我是主动的应该没有问题了吧?”夏说着就要拉起腰带束缚在裙里的衣角。
这还得了!
等她醒了,误会就真大了去了。
安室透见此,赶忙扑到床上,阻止了夏的进一步动作。
谁料他刚按住夏的手,她的另一只手就勾住了他的脖子。
“呵…说什么…不要,你…还不是扑上来了…我就说嘛,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拒绝得了这种事的…”
夏有些伤心地说道,另一只手也从安室透的手中挣脱,勾住了他的脖子。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这次她竟然成功将手从安室透的手中挣脱了。
安室透有些不知所措,他本来一手撑着床,一手按着夏拉衣角的手。
可现在脖子又被夏的双手牢牢地抱着。
他改成了用双手撑着床,不让自己的身体压到夏身上。
一旦任由自己下坠,他知道…那将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可不知道怎么的,看着夏迷离的双眼,和她那因为喝酒有些发红的双颊,他竟觉得夏此时勾在他脖子上的双手有无穷的力量。
他有点后悔。
他刚才就应该直接转身离开的。
安室透闭上了眼睛,空出一只手按在了夏的腰上。
察觉到有衣服的隔阂后,他还是拉起了她的衣角。
他露出了讽刺的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