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
这事不宜让他知道,就跟系统的事一样,不然不好解释。
“要不是什么?”安室透转头狐疑地看向夏。
他感觉得出来,夏的欲言又止很关键。
“没什么。”夏当然不会回答安室透,敷衍了一下,便转移了话题,“没有事的话,你赶紧走吧。”
“…你话题可以转移得再生硬一点,我觉得你有必要说清楚一点。”安室透很好奇夏没说出口的话到底是什么。
按理来说,她就算没失忆,大概率也不会记得他,更何况现在她是失忆的。
他从不觉得自己是特别的,两人才认识几天,她不可能会喜欢上他。
那么剩下的就是夏天生如此,对陌生人没有一点警惕性。
如果这样的话,现在的状况对夏有点糟糕。
以她的美貌,一个人独居,不出点问题,他是不信的。
想到这,安室透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管得太多了。
“你到底上不上,婆婆妈妈的,不上就赶紧走,别折磨我了。”
夏见安室透坐在床边久久不说话,以为他还在犹豫,便催促道。
这种砧板上待宰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你不会还要我自己脱吧?”夏震惊地坐了起来,看安室透依旧不动声色的,便开始伸手拉外套的拉链。
在她刚拉开拉链准备脱外套的时候,就被安室透突然地按倒在了床上。
“你就那么希望我对你做点什么吗?”
夏被安室透的动作搞得有点不知所措,刚才她是有点自暴自弃,但事情真到这地步了她反而有点不知所措
只能怔怔地看着背着光的安室透。
她感觉自己浑身的气血都涌上了头,让她一时忘记怎么开口说话了。
“嗯?”
愣神的夏被安室透重重的鼻音给拉回了现实。
“说话啊。”她听到安室透又说了一句话。
“你…”
一想到真要被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夏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咕噜。”
看着发丝凌乱、神色茫然无措的夏,安室透下意识吞了一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