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休息,积蓄体力,准备发起突袭。
待状态调整好后,赵伟学如暗夜幽灵般,悄然向日军哨卡摸去。
靠近后,只见一个日本兵斜靠在沙袋上呼呼大睡,另一个则在机枪旁不住点头打盹;四个汉奸叼着烟,满脸倦意,还时不时带着怨恨的眼神,瞟一眼正在偷懒的日本兵。
赵伟学趁着夜色,脚步轻盈得没有一丝声响,悄然来到熟睡的日本兵身旁,手中锋利的刀刃毫不犹豫地轻轻划过对方咽喉,温热的鲜血瞬间喷涌而出。
几乎在同一时刻,他身形一转,手中利刃以闪电之势刺进了机枪旁日本兵的后脖颈,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这时,一个汉奸恰好抬头,将这血腥惊悚的一幕尽收眼底,吓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双手哆哆嗦嗦地伸向腰间去拔枪,可慌乱之中,枪却怎么也拔不出来。
赵伟学哪会给他反应的机会,一个箭步冲上前,手中尖刀寒光一闪,划过了这个汉奸的咽喉。
剩下的三个汉奸见状,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双腿一软,“扑通扑通”接连跪倒在地,带着哭腔哀求道:“好汉饶命啊,好汉饶命呀!”
赵伟学双目圆睁,眼中闪烁着冰冷的杀意,恶狠狠地问道:“那个干猴子呢?”
三个汉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都是茫然。
赵伟学咬着牙,又厉声重复了一遍:“我说的是早上在这哨卡里的干猴子,他在哪儿?”
其中一个脑子转得快的,连忙说道:“好汉,您问的是早上在哨卡值班的干豇豆吧?
他已经下班了。”
“他家住哪里?”
“好汉,干豇豆家在板桥街41号。”
赵伟学嘴角泛起一丝冷笑,那笑容里没有半分温度:“记住,下辈子别再做汉奸!”
话音未落,手中刀刃如死神的镰刀,在夜色中快速划过,三个汉奸连求饶的机会都没有,便直直地倒在地上,鲜血缓缓流淌,洇红了土地 。
解决掉哨卡里的敌人后,赵伟学没有丝毫耽搁。
心里想着,这些武器丽丽他们需要。
于是迅速将机枪和武器一股脑搬到山上,寻了个隐蔽之处,手脚麻利地挖了个深坑,把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