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赵伟学,来自四川。
叔,我昏迷了多久?”
赵伟学一脸感激又带着几分焦急地问道。
鲁青山微微叹了口气,眼中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说道:“你呀,昏迷了整整一个星期呢。
这一个星期,可把我们给担心坏了,你一直在说胡话。
我们村的老中医都来给你看了两次了,大家都真怕你熬不过去。
还好上天保佑,你这小伙子身体够强健的,这不,今天终于醒过来了。”
赵伟学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再次诚恳地说道:“谢谢叔,要不是您和令爱,还有村里的老中医,我这条命恐怕就没了。”
他顿了顿,又问道:“请问叔……哦,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呢。”
鲁青山爽朗地笑了笑,说道:“我叫鲁青山,这是我女儿叫鲁令月。
你这孩子,刚醒来身体还虚弱,别想太多,先好好养着。
等你身子骨硬朗些了,再跟叔说说你这到底是咋回事,怎么会在山洞里昏迷着呢。”
鲁令月站在一旁,也关切地说道:“是呀,赵大哥,你可得好好养身体。
你昏迷的时候,嘴里嘟囔着好多奇怪的词,什么日军、特战队员的,我们都听不太懂。
等你好了,可得跟我们讲讲。”
赵伟学微微点头,感激地看了看鲁青山父女,虚弱地说道:“一定,一定。
等我身体好点,就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你们。
这次真是多亏了你们父女俩,不然我……”说着,赵伟学的眼眶微微泛红,心中满是对这对善良父女的感恩之情。
在鲁令月无微不至的细心照料下,时光悄然流转,赵伟学的身体日渐康复,恢复得相当不错。
一日清晨,天色还只是蒙蒙亮,大地仿佛还沉浸在一片轻柔的梦幻之中。
赵伟学早早便醒来,辗转反侧间,心中念起自己已有十天半月未曾锻炼,浑身好似憋着一股劲儿。
他轻手轻脚地走出房门,踱步来到宁静的院子里。
只见他身姿挺拔,一套刚劲有力的军体拳在他的演绎下虎虎生风,每一个招式都尽显军人的坚毅与力量。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