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蒂柯紧紧的握住了爱什莉的手，仿佛是把这毕生的信任都交给了她。
“会的。一定会的。”
爱什莉笑了，好像花在她的脸上绽开，自从她被关入这狭小的宫殿中，有多长时间没有露出过这种笑容了呢？
赫索笑着摇摇头，心中很是感慨，那样的笑，就连他之前与爱什莉相处时都不曾见到过。
但此刻老友重逢，他感觉自己好像穿越了时间，看到了那曾身为自由之神时的爱什莉。
赫索笑着转过头去，却透过窗户对上了窗外之人的视线，霎时间他脸上的笑顿时僵住，硬得像冰一样敲不开。
厄斐特的目光仅仅停留在他身上片刻，便越过他投放在爱什莉的身上。
几乎是下一刻，在感受到了那熟悉又让她憎恶的视线之后，爱什莉脸上的笑容消失，她放下薇蒂柯的手，坐在凳子上，垂下眼帘，没有在看任何人。
厄斐特讨厌爱什莉这个模样。
她明明可以一直像刚刚那样展露出轻松的，愉悦的笑容，可每一次见到他，所在她脸上呈现的都是风暴过后的淡然。
每一次的垂眸，每一次的错开目光，都让他想起那天两人交手过后的一片狼藉，和当时她眼中的憎恶与愤怒。
还有那句话……
薇蒂柯本来还有些疑惑，爱什莉怎么突然变得淡漠了起来，等到她觉察到那强大的气息在宫殿内弥漫开来后，她脸上的笑容也收敛了。
她转过身去，看向走进来的厄斐特，微微向他颔首以表诚意，随即开口道：“很抱歉这么贸然前来……不过我今日到这里，确实是有要事要告知于您。”
厄斐特掠过几人，坐在平日里办公的椅子上，看向薇蒂柯。
“你说。”
薇蒂柯将自己的担忧和提议再次向厄斐特解释了一遍，厄斐特轻轻用食指点着桌子，发出规律却让人焦灼的声音。
“我知晓了，毁灭与死亡的神明。不过在此之前，你更应该担心的，是你自己，还有你周遭的人……”
厄斐特吐出这番话就意味深长了，薇蒂柯皱紧眉头，她实在想不起来平常与自己接触的除了古龙还有谁……
下一秒，她微微瞪大眼睛，“帕洛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