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在哭,她依旧埋没在悲伤与痛苦之中,像是即将被悲痛绞杀。
而此刻所被牵动情绪的,远远不止是爪克一个。
“啪嗒!”
手上的羽毛笔掉在桌上,墨汁再一次地在纸张上留下凌乱的划痕,骨节分明的手此刻紧紧攥成拳头,他紧紧地捂住自己的胸口。
委屈,悲痛像是毒药在他的心中蔓延开来,然后深入他的五脏六腑。
爱欲之箭感应到了,爱什莉在哭,为什么!?为什么此刻她会变得如此悲伤?箭镞所产生的共感几乎像是有人掐住了他的心脏一般。
厄斐特攥紧手中的羊皮纸,最后将手中的纸揉成一团扔到了地上。
随即他忍着心中的疼痛站起身来,仅仅是下一秒身形便瞬间消失。
他要去看看,爱什莉到底怎么了。
爱什莉不再哭泣了,可是她的眼睛里依旧写满了哀伤,她只是静静地躺在床上,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想。
爪克快要急死了,刚刚在爱什莉不再哭泣之后,它就想方设法想和爱什莉沟通,询问她刚刚是怎么了,可是爱什莉却对着它摇摇头,最后沉默地躺到了床上,就这么静静的盯着房顶。
这状态恐怖极了,爪克又害怕又担心,最后只能坐在桌子上,看着躺在床上的爱什莉。
与已经平息的木屋所不同,南洱弥卡的山脚下,气氛格外焦灼。
厄斐特变成的埃蒂芙蕾此刻就这么静静地看着面前漂亮的女人。
只见阿莉瓦娅拿着一小盒子,站在那前往山上唯一的路口处,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小鹿女。又见面了。”她此刻正慵懒地笑着,仿佛真的像是在与他叙旧。
“……你好。”
阿莉瓦娅一声失笑,随即她转过头来,双臂环抱,倚靠在一侧的木栏杆上,对着厄斐特挑挑眉。
“你似乎不太知道南洱弥卡的底层动物们,见到神明后是如何行参拜礼的。
厄斐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