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刘慧梅颤抖地问道。
“活着,当然活着,而且活得很好。”庄博世笑着道。
“我们在替国家做一些非常危险的工作,所以必须要隐姓埋名,甚至有家不能回。”
“而我比较适合出面,所以齐藤一就拜托我回来跟二老报个平安。”
“是吗?”
刘慧梅脸色有些苍白,颓然地坐在床上。
“没事就好。”
庄博世连忙把齐藤一录制的视频给了二老看。
这一看不得了,眼泪哇哇地流啊,根本止不住。
直到此刻,他们终于才相信了齐藤一没有死。
庄博世掏出一瓶丹药,然后倒了两颗。
“这是组织最新成果,能够提升身体素质,就当普通补品吧,先带给您二老补一补。”
“齐藤一可能还需要一到两年时间,无法回家。”
“他怕二老出什么问题,先把这些带给你们,让你们安心地好好生活。”
“不用为他担心。”
齐恩泽担心道:“这不会违反纪律吧?”
“当然不会。”庄博世只能用汉东人听的懂话转译。
“你别小看我们的这个部门小,可是最高一级的单位。”
“直接受到最高层领导。”
“给齐藤一安排的职级,那还是亏待了他。”
“等到他回来,说不定直接提半级,直接当大领导了。”
“那有多大”齐恩泽咽下一口口水。
庄博世指着桌上的齐鲁晚报。
“差不多这么大吧!”
“哎呦!!”齐恩泽笑开了花。
“我老齐家,居然能出那么大的官!”
刘慧梅狠狠打了他一下。
“都还什么时候了,还惦记着你那级别?”
“什么正厅正处!”
“只要我们儿子平安,我宁可什么都不要。”
“对。”齐恩泽讪讪道。
没办法,汉东人对编制的狂热是刻在骨子里的。
刚才庄博世仔细检查了一下老齐父母的身体。
齐恩泽已经患了肝癌,但可能还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