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就是想我的三郎!”
“呜呜呜——”
“哪怕知道你不是,我都想把你当成三郎啊!”
说着,又哭泣起来。
庄博世颇为意外,这两人居然有所感觉,但为什么还是没有拆穿。
“他,应该死了吧。”孙父神情低落道。
“他死了。”庄博世直言。
“娘娘的迎亲队,天天晚上在他卧室窗前呼唤他。”
“他终是不堪其扰,拿着一根绳子吊死了自己。”
庄博世叹息道:“我与他萍水相逢,只是借用了他的身份办事。”
“果然死了。”
孙父脸色一片灰暗:“我就知道,他撑不住的。”
“还不如一直在家。”
“好好活过这三年。”
“唉,我们不可能与村里的规矩抗衡。”
“我没有他那个胆气。”
“是我没用。”
“呜呜,我的三郎!”孙母号啕大哭起来。
两个人抱在一起哭泣,像是中年丧子的可怜夫妻。
连张洞都被感动了,情绪十分低落,似乎想到了自己的父亲。
庄博世摇了摇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不过,你们也让我感受到了父母之爱子”
孙父孙母泪眼婆娑地看着他:“我们真的把你当成了自己的儿子。”
“哪怕知道你的身份或有问题,我们也没有跟村长说!”
“就是怕他害了你啊!”
庄博世摇了摇头,指着左侧的方向道:“往这里走,就能走出去。”
“我能为你们做的,只有这些了。”
说着,他便转身离开了。
几个呼吸之后。
“他走了吗?”孙母瓮声瓮气地道。
孙父抬起眼:“走了!”
孙母猛地站起来:“那我们快走!”
“他被我们骗过了,给我们指出的路应该没错!”
“只是个十三岁毛没长齐的生瓜蛋子。”孙父一脸不屑。
就在两人要前往左侧的回廊时候,顿时发现那边一只白色鬼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