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楼和鹧鸪哨都是倒斗的行家里手,这么多年下过各朝各代的墓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但却真没有见过如此奇怪的石人。
不符合任何一个朝代的技法,但却是两宋时期的物件。
陈玉楼吐出一个烟圈:“中华泥石雕刻历史渊远流长,和古印度,藏文化有过长时间的融合过程,但是以写实为主要表现手段的雕刻手法,在我记忆里只出现过一次,那就是秦始皇的兵马俑。”
“可是这里的石像和兵马俑又是完全不同,实在是一个异类。”
这些石人都是一个样式,四肢十分修长,躯干好像包裹着一身紧身盔甲一般。
特别是头上还戴着一顶有着独角的头盔,头盔的下沿有点像明光铠的牛角盔,但上头那根凸起的直角又怪异非常。
下巴又尖尖凸起,肩膀头上长着两块长长的盔甲板。
整体给人以怪异的美感。
但搜遍所有印象,几人都无法分辨这是哪朝的盔甲。
“这条矿道,时间很长。”张起灵忽然说道。
“什么意思?”陈玉楼蹙眉。
鹧鸪哨眼睛一亮,仔细打量着那个石像,似乎想到了什么。
“我是说,矿道口的石俑,和这里的石俑,并不是一个朝代的物件。”
“他们之间,至少隔了上百年。”
鹧鸪哨钦佩地一拍张起灵的肩膀。
“真不愧是张家英杰,你这么一说我才发现,往里走,这个通道中的石俑是越来越古老的。”
“我们进入越深,石俑的年代就越久远,而石俑的外形就越怪。”
“像是后人只能根据前一个石俑模仿,所以会有细微的差别。”
“两两对比差别不大,但拿最初那个与现在这个比,差距十分明显。”
陈玉楼不解:“到底是什么让这些工匠连续数百年都来这里雕刻一个石俑,而且只能参照前面的那一个。”
“他们为什么不走深一点?”
几人看向了黑黝黝的矿道深处。
是啊,为什么不走深一点。
那里到底有着什么。
几人再往前走了几刻钟,估摸着已经走到了九天山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