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皆不可得。”
陈玉楼心理已明白,这件事绝对和张家脱不开干系,他平日最厌烦动辄天机不可泄露故弄玄虚之人。
要不是对面极有可能是日本人,他少不了要与张起灵好好说道说道。
况且要在先秦之时修一条地下悬河,可比修一条长城难多了。
张起灵没有解释。
感觉气氛有些变僵,鹧鸪哨对着张起灵道:“张家兄弟,你能探出这条河的走向吗?”
张起灵点了点头,将比常人修长的多的手指贴在地上。
不一会儿,他站起身来,似是有些不解:“这河,怎会自低向高处流淌。”
“河是绕过这侧峰,往着九天山第二座主峰流去。”
鹧鸪哨沉默片刻,对着陈玉楼道:“陈兄,我认为张家兄弟说的没错,这条河必是地宫的护城河,我们想要进去。”
“与其找那虚无缥缈的坑道,还不如进入地下河顺流而下,还能甩掉大部分追兵。”说着鹧鸪哨看向了张起灵。
张起灵点了点头:“他们也停下来了!”
陈玉楼抬头一看,一架贴着膏药旗的日本战机飞过。
他脸色一变:“该死,果然是日本人!”
他心中犹豫,但他在这支小队地位最高年纪最大,考虑的也更多。
这次居然跟日本直接对上,麻烦之余又合情合理。
但是,如果真如这个沉默的小哥所说。
这地下悬河如此宽广,那这个地宫,得有多大规模。
始皇陵,都不见得有如此之大。
那么问题来了。
这里,到底埋着谁?
想要进入地下悬河,仅凭几个人也不可能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
没时间也没有工具。
这次是狗五立功了,他的三寸丁发现了一条废弃的石道,似是两宋时期旷工挖石采矿的矿道。
鹧鸪哨提着油灯在前面开路,陈玉楼端着盒子炮押后,谨防后面跟上来的人。
两人一前一后,把两个小年轻保护在中间。
里面同样一片漆黑,石俑横倒在石道上,两边的洞墙上坑坑洼洼,裂缝横生,有时候还能看到浮雕石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