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杀气几乎逼得她只能根据本能行事，在赵缀空那手伸过来之前，她已经向后跳了出去。
“是吧，我并非是纯粹的幻影呢，小表妹。”赵缀空淡淡一笑，他依然继续向着赵樱空走了过去。
“我可是你内心最真实的体现呢，不，应该说是你浅层思维记忆的体现，这样‘真实’的我，小表妹妹看着可会喜欢？”
内心浅层思维和记忆的体现吗？
可为何，只是浅层思维？
难道那个声音，进不去我的深层思维？
赵樱空一向不是很能理解什么精神体，什么内心世界，什么思维人格，仿佛这些东西被她天生厌恶。
但看到那张近在咫尺的熟悉面孔，哪怕明白这个男人不是真实的，赵樱空都忍不住问出了那句话。
“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赵缀空停下了脚步，无奈地道：“我做过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我都不知道小表妹说的是哪一件，你能提醒一下我吗？”
赵樱空脸色越来越冷，那种窒息感让她后悔问出了这句话。
眼前的男人果然是那么恶劣，那么无耻。
赵缀空还在思考，最后拍了拍手，恍然大悟地道：“难不成，你说的是我杀掉了那几个废物的事情？”
“你还记着，这件事呐。”
他脸上依然保持着那非常纯粹的微笑，这微笑中却是含着无比的冰冷，丝毫感觉不到一丁点微笑所该拥有的温暖气息。
“呵呵”赵樱空冷笑起来，被六库仙贼逐渐磨灭的情绪像是一直被压抑的火山一样，终于喷发了出来。
“哈哈哈哈”赵樱空彻底笑了出来，甚至连眼泪都流了出来。
赵樱空停下了笑容，深吸了口气，定了定心神道：“是啊，我的错，果然不该对你有所期待！”
“无论你是不是有隐情，无论是什么原因。”
“你杀了他们都是事实，所以了，无论过程如何，结果都只能是我向你复仇。”
“你死我活。”
“这就是你和我既定的命运！”
赵缀空也笑了起来：“基本上是这样的没错，只是事情的结局有了些改动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