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了！
可……
江铭晃了半天，却什么也没捉住。
明明，按照时间推算那家伙此时应该是跟他脸贴着脸了才对，为什么会摸不到呢？！
而且他都已经感觉到水中的暗涌了。
除非……
那东西是看得见，摸不着的存在。
等等！
脸贴脸？！
江铭猛然想起一件事，他是以倒栽葱的方式进入水中的，那按理说他应该跟对方呈现颠倒位置才对，为什么会是脸对脸呢？
脑海里轰的一声。
江铭感觉浑身的鸡皮疙瘩全都冒起来了，一股凉意更是从他的脚底直冲天灵盖！
“江铭……”
而就在江铭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的瞬间，一个低语声在他的耳边响起，那是一种需要靠得极近极近，才能听得见的声音！
那玩意就在自己的耳边？！
“咕噜！！！”
江铭大喊了一声谁，但张口却变成了无数个气泡。
他的手也在瞬间朝着耳语出现的方向，斩了过去。
斩首！
但……
没有任何反应。
江铭向来无往不利的招式，就像是斩到了空气一样，没有任何的提示，也没有任何的变化。
他已经能感觉到水中的暗涌，一波接着一波朝他涌来。
而且……
最为诡异的是……
黑暗之中，有什么东西轻轻地撩过了他的脖颈。
一种强烈的异样感从脖子处升起，江铭忍住了睁开眼睛的冲动，伸手去捉脖子。
但……
脖子却是空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可下一秒，江铭的鼻尖传来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像是有血液从他身体里涌出、扩散开来了。
至于江铭在水中为什么能闻到味道，那是潜泳的能力。
此时的他……
就像是鱼。
用鳃呼吸，鳃也能从过滤的水嗅到一些特殊的味道，虽然流程不同，但闻到味道的感觉却是相同的。
我流血了？
江铭心中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