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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月发间的星形白花突然绽放,将漫天机械蚕化作纷扬的喜鹊。
她在《天工开物》水纹投影中抓住顾长哥染着琥珀液的手:“三年前你教我辨识雷火纹时,可没说这纹路会烧人心……”
顾长哥反手握住她手腕上的沉香珠链,裂痕里渗出的不再是毒液,而是《神农本草经》记载的合欢香:“现在学解毒,还来得及。”
张导师站在染坊二楼,看着院里相拥的两人将醒酒汤凝成喜字冰雕。
他摸出手机拍下机械蚕重组的《鬼谷子》残篇,通讯录里“雷火纹患者1997”的号码闪烁三次,最终化作《版权公约》附录里的加密条款。
染缸深处传来玉蝉振翅声,三十七台机械蚕突然吐出带着青铜锈的金丝,在玻璃房顶编织出国际版权协会的新任主席名单——第一个名字赫然是顾氏中医堂二十年前注册的商标。
染坊檐角的青铜铃突然无风自动,七枚刻着甲骨文的铜片在月光下拼成北斗图案。
张导师枯瘦的手指悬在手机屏幕上方三寸处,终究将那张加密条款的截图发进了产业联盟的百人群聊。
“后生可畏。”他摩挲着《版权公约》封皮上凸起的雷火纹,从檀木匣中取出尘封的翡翠算盘。
在三十七颗玉珠的碰撞声里,当年外商赠送的鎏金钢笔突然渗出琥珀液,在算盘横梁上凝成“核心传承人”五个古篆。
机械蚕吐出的金丝在玻璃房顶织到第七层时,吴负责人抱着的青花瓷坛突然发出玉磬之音。
坛口飘出的水雾里,省级非遗保护中心的红头文件正与顾长哥改良的草木染配方相互纠缠,最终在《天工开物》投影里熔成鎏金牌匾。
“这是当年你父亲救外商用的雷火针。”张导师将乌木针匣推到染着合欢香的证物袋旁,匣底暗格里突然弹出全产业链资源调配密钥,“从今往后,顾氏中医堂就是整个文化创意产业的药引子。”
白露过后的第三场雨,将机械蚕吐出的金丝染成枫红色。
当第七批非遗研学团举着云纹油纸伞涌进染坊时,刘老伯正用改良过的龙骨水车,将三十七种草药汁注入量子共振染缸。
青铜门环上的甲骨文每转一圈,游客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