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养老院的账本，纸张泛黄，边角卷起，像饱经风霜的老人的脸。
一页页翻过，上面密密麻麻的数字仿佛一个个蝌蚪在他眼前跳动，看得他头晕眼花。
“负债累累……”顾长哥长叹一声，感觉比给一百个病人把脉还累。
账本上的数字像一盆冷水，浇灭了他心中改善医疗条件的热情。
手里攥着账本，顾长哥感觉像攥着一块烫手的山芋。
他走到那锈迹斑斑的药柜前，轻轻拉开柜门，一股刺鼻的霉味扑面而来。
药柜里的药材种类少得可怜，很多常用药都缺货。
顾长哥摸着冰凉的药柜，心里拔凉拔凉的。
这条件，连他乡下的小诊所都不如，简直是“地狱级”开局！
顾长哥无奈地叹了口气，这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他抬头望向窗外，斑驳的墙壁，枯黄的树叶，萧瑟的秋风，一切都显得那么无力。
他走进逼仄的诊室，一张掉漆的桌子，几把缺胳膊少腿的椅子，这就是全部的家当。
顾长哥颓丧地坐在椅子上，感觉自己像被困在了一个牢笼里。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他喃喃自语，眼神迷茫。
这养老院的医疗条件，比他想象中还要糟糕。
他想做出一番事业，却发现自己像一只被剪断了翅膀的鸟，无力飞翔。
一位颤颤巍巍的老太太被搀扶着走了进来，脸色蜡黄，呼吸急促。
顾长哥见状，立刻起身，职业本能让他迅速进入状态。
他轻轻扶着老太太坐下，三指搭上她干枯的手腕，凝神静气，细细感受脉搏的跳动。
房间里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只有老太太粗重的呼吸声和顾长哥沉稳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片刻之后，顾长哥收回手指， “老太太这是心脾两虚，兼有痰浊阻滞。”他语气沉稳，胸有成竹。
“啊？心脾两虚？还有痰浊阻滞？”一旁的周护士惊讶地瞪大了眼睛，她之前也给老太太检查过，却没能看出个所以然来。
顾长哥自信一笑：“没错，我再结合一下舌苔和症状就能确诊。”他看了一眼老太太的舌苔，又询问了几个问题，最